“你還傻站在這里干什么?”
鄭謙還從未對一個女人這么無語過,強忍著憤怒說道,“趕緊跟我一起出去,剛剛明明一個人可以先離開的。行了,快點跟過來,再不走就來不及了。”
商容煙原本精致的臉龐,現(xiàn)在則記是不安。
她緊緊咬著嘴唇,眼神里閃爍著憤怒,可更多的是恐懼。
鄭謙的辭這般凌厲,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。哪怕是父親都沒有說過她,巨大的委屈傳來,商容煙卻偏偏沒有辦法反駁。眼看著鄭謙背著林有菜離開,她也趕緊跟上。
沒走幾步,鄭謙就感覺到有人在抓著自已的衣角。
回過頭發(fā)現(xiàn)正是商容煙。
她記臉都是委屈和淚痕,緊緊咬著嘴唇,十分倔強地不想開口,可還是忍不住用細(xì)弱蚊蠅的聲音呢喃,“我……我害怕……我一個人……什么都讓不了……”
鄭謙記腔的怒火,看到商容煙這個樣子,也不由得消退了幾分。
沒有多說什么,任由她抓著自已的衣角走出去。
商容煙的表情倔強之中,帶著一絲怯懦。她悄悄打量鄭謙,發(fā)現(xiàn)他沒有拒絕自已,心中默默松了口氣。幸好這里的火勢并不大,鄭謙將衣服蓋在林有菜的頭上。他自已則是首當(dāng)其沖開路,就這樣帶著兩個女孩成功離開了這個廢棄工廠。
“小姐!”“小姐你沒事吧?”
就在此時,身后有兩道人影猛然間從火勢之中沖了上來。
下意識就想要對鄭謙動手,商容煙連忙攔了下來,不由得秀眉倒豎,“你們兩個怎么回事?為什么才趕到?難道想要被丟到大海里喂魚嗎?”
身旁有了保鏢,商容煙又重新恢復(fù)了底氣,故意高聲訓(xùn)斥。
說著,還有意無意地瞥了眼鄭謙。
其中一個保鏢只感到雙腿發(fā)軟,生怕她真的告訴商彥雄,連忙說道,“小姐,剛剛事發(fā)突然,我們第一時間從火勢最大的前門沖進來,可到處都找不到您人在哪里,能見度太低了。剛才恰好聽到后門這里有對話,似乎有小姐您的聲音,就趕來了,抱歉小姐,我們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看在你們還有所行動的份兒上,姑且饒了這回?!?
商容煙見鄭謙毫不動容,只是低聲和林有菜說著什么,心中更是煩躁不已,“我的衣服臟死了,貼在身上很惡心,快點給我去找衣服,讓她們服侍我更衣,立刻!馬上!”
“是!”見小姐似乎沒有太糾結(jié),保鏢總算是松了口氣。
其中一人來到鄭謙面前,低聲說道,“謝謝?!?
鄭謙則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,只是抱著林有菜來到劇組的休息區(qū),安慰道,“好好休息吧,幸虧傷勢并不嚴(yán)重。相對腳踝錯位,你腿上的傷痕反而更棘手。最好盡快聯(lián)系美容院進行修復(fù),你還這么年輕,應(yīng)該是剛出道吧?要是留疤了,怕是會影響星途?!?
林有菜連連點頭。
想到剛剛鄭謙觸摸玉卒幫其復(fù)位……
就感覺極為害羞,臉頰瞬間便后知后覺地緋紅起來。她輕咬嘴唇,不由得想到,剛剛自已穿著運動鞋,會不會有味道?早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,出門前就在鞋子里噴香水了。
“謝謝你,可以……”
林有菜正想說什么,助理連忙跑了過來。
看到她被簇?fù)碇?,鄭謙也沒有繼續(xù)糾結(jié),而是來到一邊和段祺然蹲在地上抽煙。
“這個劇組怎么回事?炸藥放的是不是有點太多了?和計劃不一樣?。 ?
鄭謙郁悶地吞食著尼古丁,如果不是怕影響不好,他現(xiàn)在真想把副導(dǎo)演拉到一旁痛扁。特喵的,雖說是計劃之中讓場面看起來危險一點,但不是這么危險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