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大男人,純情小處男,被人叫媽媽,會笑死人的。
“為什么???”小黑鳥不解,它繼續(xù)歪著腦袋,在努力的思考著。
呂少卿嚴(yán)肅的道,“叫爸爸好聽,不行的話,叫我老大吧。”
小黑鳥又歪頭想了一會兒,果斷搖頭,“我覺得還是媽媽親切,好聽?!?
親切個(gè)屁,好聽個(gè)屁。
我是男人,不是女的。
呂少卿瞪了它一眼,“不準(zhǔn)叫媽媽,不然抽你?!?
小黑鳥又一次泛起了淚水,顯得委屈巴巴。
旁邊的蕭漪見狀,顧不上自已的傷勢,跑過來對呂少卿道,“二師兄,你別欺負(fù)它,它好可憐。”
“賤,你真賤?!眳紊偾浔梢暿掍簦澳惚凰圬?fù)了,你還幫它說話?”
蕭漪摸了摸胸口,振振有詞,“它這不是不知道我和二師兄你的關(guān)系嘛?!?
不知者無罪嘛,這只鳥看起來就很可愛。
隨后她笑嘻嘻的對小黑鳥道,“嘿嘿,我是你師叔,來,叫聲師叔?!?
小黑鳥歪著腦袋望著蕭漪,最后喊了一聲,“師叔?!?
蕭漪笑得更加開心了,想著再次伸手摸摸小黑鳥。
但是小黑鳥的目光變得凌厲起來,蕭漪訕訕的收回手,對著呂少卿道,“二師兄,它要叫你媽媽就讓它叫啊,媽媽多好聽。”
“滾一邊去!”呂少卿這次不慣著蕭漪了,熟練的敲了一下蕭漪的腦袋,再次對著小黑鳥喝道,“看到了沒有?不準(zhǔn)叫我媽媽,叫爸爸,不然像這樣收拾你。”
“媽媽,哇...”
小黑鳥干脆像個(gè)小孩子一樣哭起來,一聲一聲的喊著,看著蕭漪心疼壞了。
她不畏強(qiáng)權(quán),堅(jiān)決要為小黑鳥出頭,抱著腦袋,“二師兄,你別欺負(fù)它了?!?
哪怕被呂少卿打了,她也要為小黑鳥出頭,堅(jiān)決的站在小黑鳥這邊。
畢竟,可愛無罪。
洞穴口的胤闕看到這一幕,又讓他抓到了扣帽子的機(jī)會了。
立馬深深的鄙視起來,“狗,真的狗,居然這樣欺負(fù)一只小鳥。”
“這只鳥和小孩子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“我看他就喜歡干這種事情,無恥小人?!?
“大小姐,你看看,他就是這種人?!?
相司仙的腦子還處于混亂之中,她呆呆的望著對著小黑鳥怒喝的呂少卿,在這一刻,她忽然發(fā)現(xiàn)呂少卿身上籠罩著一層迷霧,根本看不清楚。
他到底是什么人呢?
看著相司仙望著呂少卿出神,胤闕心里越發(fā)警惕。
這個(gè)混蛋出了風(fēng)頭,讓大小姐對他刮目相看,不行,絕對不能這樣。
看著呂少卿居然掏出了幾枚靈豆給小黑鳥,誘導(dǎo)小黑鳥叫爸爸。
胤闕好艱難才忍住要大笑幾聲,這個(gè)混蛋居然這么天真嗎?
靈豆而已,你以為是仙豆嗎?
你喜歡,不代表誰都喜歡,更何況是一只鳥。
你還不如抓幾只毛毛蟲實(shí)際點(diǎn)。
“天真,”胤闕再次出聲鄙視,“這么大的人了,還這么天真?!?
然而,小黑鳥吧唧了一顆靈豆之后,眼睛一亮,如通得到了好吃的小女孩一樣,乖乖的、甜甜的叫起來,“爸爸,我還要。”
胤闕記臉呆滯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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