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(xiàn)在的中東,到底是什么狀況?”
鄭謙來到了某處謙璐集團的秘密據(jù)點,望著月月說道。
月月站的十分筆直,他不斜視地回答著,“簡而之,組織曾經(jīng)的確試圖殺了你。甚至出動了規(guī)模十分龐大的暗殺部隊,就連圣父都有疑似要來的動向,但,現(xiàn)在變了?!?
“現(xiàn)在奧運會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,20國集團領(lǐng)導人會議即將召開。”
“伴隨著他們的到來,很多人都在朝著這邊移動,但自從烏雅前輩……”
沒等他說完,鄭謙就抬起眼眸,冷冷地說道,“說重點?!?
重點……
月月冷汗直流。
“是!”他艱難地站在原地,可是剛回答完,就不禁面露難色,苦澀地說道,“老板,恕我無能,真的不知道……究竟是什么人要殺了你,或者說,足夠有能力殺了你?!?
鄭謙微微閉上雙眼,他知道不能夠過分苛責月月、花花他們。
因為這件事,就連他自已都不知道。
但,忽然想通了什么。
“圣母?!?
片刻后,鄭謙斬釘截鐵地開口。
不得不說,我們的渣男鄭謙不是意味用自已的武器思考。在某些時刻,認真狀態(tài)的他,還是能夠分析出來問題所在的。但,還是有些不夠。
他無法猜出斗篷要殺他,不是說鄭謙的思考能力有問題。
而是信息差,他不知道未來已來。
圣父之所以會猜出有未來的人來到這里,或許會開始改變過去。純粹是因為他的父親,因為他的母親也叫讓尤娜妮絲,才猜出了時間線進入到了某個拐點。
鄭謙不知道很正常,可能判斷出圣母要來殺他,也很不容易了。
那么,我們的鄭謙又是如何分析出來的?
“圣母?怎么可能……不,是有可能的?!?
一語驚醒夢中人。
月月恍然大悟,額頭滲出冷汗,艱難地說道,“是了,放眼全世界,有能力殺了老板你的,有絕對把握的,也就只有圣母、圣父這兩個人了。其他人,都無法保證可以擊殺。”
說著,他就要出門,“我真該死……居然沒想到這點,
這就去安排……”
“不必了?!?
鄭謙擺了擺手。
他深深吸了口煙,在房間里踱步。
“這兩天,我一直在回憶時間線的問題。尤其是……靳璐,她每次告訴我不要去什么地方,去了就會死……這說明,圣母目前還未接近我,很有可能靳璐不讓我去的地方,就有她?!?
“那么……這幾天里……靳璐究竟不讓我去什么地方呢?”
不得不說,鄭謙思考的方向,其實是沒問題的。
豈止是沒有問題,簡直是非常正確。
但是鄭謙再度陷入了迷茫,因為靳璐不讓他去的地方,都充記了非常多的隨機性。比如有時侯是鄭謙想帶著風姿去世界第一高樓——哈利法塔,在那里狠狠啪啪,靳璐不讓去。
再比如,有時侯鄭謙想要帶著風姿去更深的海域,在里面潛水啪啪。
還有的時侯鄭謙僅僅是想要去看一場地下不正規(guī)的褪衣舞表演。
可是靳璐依然不讓去。
鄭謙懵了。
難道圣母的口味,這么刁鉆的嗎?
思考良久仍然沒有任何頭緒,鄭謙忽然開口道:
“組織在中東目前的最強戰(zhàn)力,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