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謙用來裝逼的這一番話,正是剽竊的竺婉芳。
就好像之前陳愁所,那句“除了死亡皆是擦傷”,也被鄭謙記在了小本本里。一旦遇到可以用于裝逼的場合,就會隨時信手拈來。平日里反復背誦,等的就是這一刻。
他非常欣賞竺婉芳這樣真正的世家子弟。
雖然她說世家、貴族最重視的就是吃飯穿衣這種事,但她卻不會拒絕那家咖啡廳里的簡餐。用她的話說,只要店家是用心的,那就是值得品嘗的風味。
“你是在教我讓事嗎?”
這個被出軌的男人顯然是已經(jīng)失去了理智。
而那個衣著時尚的女孩子徹底閉上了嘴巴。
站在鄭謙身后的段祺然皺起眉頭,見他越來越放肆,正準備動手時,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。此人也不多說什么,一把攥住了男人的脖頸,他整個人頓時都僵硬了起來。
驚疑不定地看著黑衣人,想要說什么,但嘴巴卻動彈不得。
緊接著,黑衣人就這樣搭著男人的脖子離開。
后者就仿佛是個提線木偶,沒有任何拒絕的機會,徑直走出了咖啡廳。
“小姐,你可以離開了。既然讓了不對的事情,就要有承擔后果的覺悟。我們都是成年人了,不是三歲的小孩子。而且我現(xiàn)在看到你很討厭,可以出去嗎?”
鄭謙淡淡地說道。
時尚的女孩緊緊咬著嘴唇,知道再留下來也是自取其辱。雖然她看不懂她的老公是怎么出去的,但總覺得這些人似乎更加危險,于是連忙拎著包包沖出咖啡廳。
“他的實力很強,沒想到這個漂亮國的人,居然是太極拳高手。”
段祺然跟了陳愁一段時間,眼力見漲。
用陳愁的話說,就是“一羽不能加,蠅蟲不能落”的境界。不是什么玄幻的東西,簡單來說,就是太極拳藝真正到了登堂入室的實力,肌膚觸聽、皮毛呼吸的高度靈敏狀態(tài)。
水平越高,接觸越輕,聽勁就越靈敏。
鄭謙回過頭去。
果然在這里看到了那個人,商彥雄。
坐在另一側角落里的商彥雄微微舉起咖啡杯,朝著他點頭微笑。
待黑衣人進來后,商彥雄和他徑直來到鄭謙面前。行為舉止都非常得l,他很溫柔,非常友好地笑著說道,“我可以坐在這里嗎?”
“坐吧,畢竟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,也是唯一一次可以友好洽談的機會了?!?
鄭謙微微頷首,點了根煙。
商彥雄并沒有對此發(fā)表什么論。
他甚至沒有和鄭謙聊有關于他們之間的事情,扶了扶玳瑁眼鏡,輕柔地說道,“這家咖啡,可不允許有人撒野,剛剛的人實在是太煞風景了。你,知道這是誰開的嗎?”
“或者我應該這么說,剛剛你的那番話,是聽誰說的?”
商彥雄戴上眼鏡,緊緊盯著鄭謙的雙眼。
那番話他實在是感覺太熟悉了。
在他與竺法洛第一次見面時,她就說過類似的話,而且指出了商彥雄的穿著十分刻意。雖然看著像是貴族出身,但,不是九州傳統(tǒng)世家子弟該有的樣子。
“誰跟我說的,和你有什么關系?”
彈了彈煙灰,鄭謙淡淡地看著他。
商彥雄到是也沒生氣。
“因為我國歷史上眾所周知的原因,階級被消滅了。階級指的并不只是地主、資本家,還有傳統(tǒng)的士大夫階層。什么是得l?什么是教養(yǎng)?什么是世家的品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