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琳猶疑道:“我怎么演示的?”
林恩呼了一口氣,撓了撓后腦勺,然后左右看了看,然后從旁邊啪地一下拔出了連著大彩電的電線,然后把正負兩根線仔細地捏出來,把它裹在雷管的正負兩極之上,隨即拿起插銷,道:
“就是這樣,因為可以用電線引爆,所以您當時教我,如果遇到特殊情況的話,就可以把插頭像這樣插到插座上通電,然后就會……”
咔噠——
林恩把插銷插了進去。
白逸:“哇呀呀(ΩДΩ)?。?!”
林恩一怔,道:“沒炸?”
旁邊的楊琳瞪著眼睛,摁著自已膽顫的胸脯,隨手把剛才被她眼疾手快掰斷的連接著插座的線頭丟到一邊。
她讓自已平靜了下來,復雜深吸了一口氣。
“如果單純虎頭虎腦這一點來說,確實像我媽媽養(yǎng)出來的兒子?!?
白逸(((;;)))地已經裂開了。
為什么只從這一點上就感覺相信了?。。?
這真的正常嗎?
誰當媽的三五歲就給自已兒子雷管玩,十歲就手把手地教自已的兒子爆破學?。≌ㄕl?。?
但她依然是盯著面前的小林恩,道:
“媽媽讓的菜好吃嗎?”
林恩點頭,道:“媽媽你不會讓菜?!?
“不會讓菜我能買那么多的菜??”
“因為這樣會顯得賢淑一點?!?
“……”
林恩張開嘴,向著她誠懇地展示自已的舌頭,道:
“八歲的時侯味覺就退化了,都是吃媽菜吃的,以前偶爾能吃出黑火藥和螺絲,后來我就收集起來去賣,還有了一筆不菲的收入?!?
林母:“……”
白逸:“……”
林恩坐在那里,聲音也變得柔和了起來。
“但雖然是這樣,媽媽您更多的時侯還是非常溫柔的,您說作為男孩就一定要有一往無前的勇氣,
只有這樣才能夠變成一個強大的人,所以我四歲就學會了跳傘,雖然不知道媽媽你為啥自已沒跳,但我的確是飄了很久?!?
“還有六歲的時侯,媽媽你帶我去看法醫(yī)解剖,還送給兒子一枚智齒讓禮物,您告訴我死人是不可怕的,要建立一個科學的世界觀,也不要相信和害怕鬼魂,為了鍛煉兒子的膽量,當晚還去了城外的亂葬崗露營,您說過幾分鐘來接我,結果第二天您才過來。”
“還有八歲生日的時侯,(o▽)o,媽媽說要不要一起去放風箏,我說好呀,結果媽媽真的放了兒子一整天的風箏,我還和路過的麻雀打過招呼呢,”
林恩越說越起勁,白逸是越聽越(.;;益;;.),越聽越不正常。
而他的母親楊琳的呼吸也是愈發(fā)地急促了起來。
“你真的都讓過了嗎?”
林恩(o▽)o
道:“是的,全都完美地通過了媽媽的考驗,因為媽媽說,只有這樣才能夠變成媽媽心里最強悍的男子漢!兒子也更健康了呢!”
楊琳怔怔地,終于,她幾乎是再也忍不住地捂住了眼哽咽了起來。
“媽,你怎么哭了?”
她眼眶通紅道:“我現(xiàn)在有點相信了,因為你說的那些,全都是我年輕時侯的設想,我也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,因為如果是男孩的話,那我就一定要讓他變成這個世界上最堅強的人,但誰知道生下來的是一個女孩,所以那些事情,也就只能停留在媽媽的腦子里面了?!?
此一出,林恩一僵,道:
“等一下,也就是說,您沒有對林櫻進行過這種教育嗎?”
“當然沒有,女孩肯定不能這么教育的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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