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權重的降低。
也必然會讓他不能以更快的方式,被吸引到巨像之腦意識的所在的位置。
所以林恩很輕松。
用人話來說就是,你以為我是在第三層,實際上我是在大氣層。
而他之所以敢毫不猶豫地對自已開槍,雖然也的確是帶著一點點的“放了我朋友”的意識,并不多,更重要的還是他知道,自已根本不會死,所以試試就試試嘛,反正不吃虧。
畢竟。
他還有最后一個替死娃娃,還有主母留給他的天使之吻。
試錯了也沒關系。
而他剛才說的那兩句話也全都是他隨口跑出來的火車,首先他不會死,就算是死了,沒有了左左的話,以他的權重想要讓巨像之腦直接復蘇,也是癡人說夢。
而至于意識當中封印的怪物……
呵呵。
連他都不知道那片光幕中出現(xiàn)的家伙到底是什么,更是哪兒來的什么封印,全都是似是而非的話罷了。
而目的也很簡單。
就是告訴那個欲望母樹,讓她悠著點,不要真的把自已弄死。
博弈嘛,玩的就是心跳!
林恩笑意盎然,眼角的余光,不停地往四面八方的血霧亂瞟,任誰都能夠看出這個人的心眼太多。
“別到處亂瞥,往我這邊走,看前面?!?
欲望母樹冷聲地警告了他一下。
因為她根本算不準這個家伙心里又在打什么詭秘的主意。
林恩聳了聳肩,只好收回了目光,按照她的命令走到了她的身邊,和她并肩而立,左手嫻熟而自然地攬上了那個少女的纖細的腰肢。
“……”
詭異的寂靜在前行中肆無忌憚地蔓延。
那個少女的拳頭上爆炸出了一個“╬”,閉眼道:
“我是讓你走過來,但我有讓你和我保持這么親密嗎?嗯?!”
林恩扶了扶單片眼鏡,嘴角微翹道:“這不是加深一下我們彼此的關系嘛,您不是都說了嗎,只要我乖乖地配合替您找到巨像之腦,您就讓我一親芳澤,而既然都可以一親芳澤了,那親密一點不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?嗯?”
欲望母樹冷笑一聲。
她當然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。
對于這種心思縝密,城府極深的家伙來說,他外在表現(xiàn)出來的行為和說的話,都不過是他們的偽裝,如果你因此就著了他們的道,放松警惕的話,那才是他真正的目的!
“哦?我倒是有些好奇,以一個人類的審美來說,你真的能對一棵樹下得去手?”
欲望母樹玩味而饒有興趣地笑著,并沒有制止他攬著他的那只手。
她撩了一下自已長長的枝葉般的頭發(fā),揚起下巴。
“你不會真的以為……我現(xiàn)在表露在你面前的樣子,就是我真正的模樣吧?”
她是欲望母樹。
是血肉和無盡詛咒的化身。
在外界與萬機之神作戰(zhàn)時那扭曲的狂亂姿態(tài),才是她真正的可怖模樣。
但林恩笑眼不變,讓人如沐春風道:
“為什么不是呢?您不也說過,您曾經(jīng)是墜落的神明,而這里又是介于現(xiàn)實于虛擬的深層空間,那這里映射出來的樣子,又為什么不能是您真正的模樣呢?”
林恩的話頓時便讓那個少女臉上玩味的笑容收斂,目光危險地注視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