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偅催@話說的,大福木材的l量這么大,小半個鄴北都是靠您大福木材養(yǎng)活的,怎么連一兩百萬的運費都拿不出來呢?”
“唉,沒辦法,國際行情就這樣啊?!背4笊絿@了口氣。
換作以往,別說兩百萬,就是十個兩百萬,他也輕輕松松的拿出來。
可這不是公司碰到了危機了嗎?
沒錢的時侯,幾萬塊他都嫌多。
“陳總,您公司又不吃現(xiàn)金流,就別當最后這根稻草,想要壓死我這老駱駝了吧?”
陳偉強其實來之前,就已經(jīng)讓好了收不回賬的打算。
他主要目的,是聽說了云唐國際酒會上發(fā)生的事情,知道常睿跟鄭謙有沖突,所以想帶鄭謙過來漲漲面子,出出氣的。
“??偘。业墓緞?cè)诹艘还P資,又添了一條貨輪,現(xiàn)在給水手開工資的錢都沒有了,您要是不付運費的話,股東那邊,我沒辦法交代啊,他可是盯著我們公司財報的?!?
“哪位股東???劉總?”
“不是,新股東,鄭總?!?
“鄭總來了嗎?要不我親自跟他解釋一下吧?!?
“那行吧,鄭總也來了,現(xiàn)在就在會議室。”陳偉強三兩語,就把話題引到了鄭謙的身上。
兩人說著就往會賓室走。
“我說陳總,這位鄭總我認識嗎?”
“您應該是不認識的,不過您那位公子應該認識?!?
“常睿認識?”常大山心里犯嘀咕,這個整天只會找事兒的敗家子,還認識這種資本大佬?
“那您一會可在旁邊替我說說話啊?!?
“常總您放心,這是肯定的?!?
路途中,一隊手持警棍的保安,急匆匆地從兩人身邊路過。
“誒誒誒,你們干什么去?”常大山見了,把他們?nèi)冀型?,詢問道?
“常總,常經(jīng)理在會賓室跟人打起來了,喊我們過去幫忙呢。”保安隊長向常大山報告情況。
常大山和陳偉強,面色錯愕一瞬。
在會賓室打起來了?
這究竟什么情況???
“快帶我過去?!?
等推開迎賓室的門之后,常大山,女秘書,以及陳偉強,還有那波保安隊員,全都直接看呆了。
迎賓室狼藉一片,凳子,顯示器,鍵盤,煙灰缸,水杯,都被當成搏斗的武器,稀爛一地。
常睿作為大福木材董事長之子,大福木材的副總經(jīng)理,竟然跟人扭打在一起,鼻青臉腫,身上還有不少被鈍器所砸的淤青痕跡。
鄭謙的身上也帶了點傷,但遠沒有常睿嚴重。
夏茜茜躲在迎賓室的角落里,額頭上還有一片紅,她嘗試勸阻兩個大男人不要動武,但是被常睿誤傷,然后兩人就越打越烈,把迎賓室鬧得天翻地覆。
“快停手!”常大山一記喝聲叫住了常睿和鄭謙。
陳偉強整個人都懵了,他本來是想帶著鄭謙來這里出出風頭,讓常睿和常大山,一塊給鄭謙道個歉的,沒想到就走出去一會的功夫。
能讓兩人放下身段,直接在迎賓室動手開打,這是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啊。
這個時侯,陳偉強目前作為鄭謙的圈內(nèi)大哥,肯定是要護鄭謙的。
“常總,常公子的所作所為,是您的意思嗎?”陳偉強臉色一沉,質(zhì)問道。
“陳總,您可千萬不要誤會,我剛剛一直在開會,您是知道的,我也是剛了解到這個情況啊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