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瑾快步上前想帶走林知意,不想老爺子厲聲阻止。
“慢著!我說她沒事了?即便推搡說不清楚,可這藥足以說明她早有預(yù)謀害人,該帶走她的不是陳瑾,而是警察?!?
林知意呼吸一頓,艱難地擦去眼睛上血漬看向?qū)m老爺子。
那雙透著精光的眼睛無時不無刻不在告訴她,他要毀了她才能安心。
宮沉面無表情點頭:“也好?!?
“不過最好有能定罪的證據(jù),否則去了也不過是關(guān)兩天罷了,沒有任何意義?!?
“反倒讓宛秋落得一個冤枉別人的罪名,她不喜歡?!?
林知意頓了頓,將要說出口的解釋變得分外艱難,苦澀從喉間漫上,堵得她無話可說。
她就這么被判了死罪。
話音剛落,管家回來了。
他在老爺子耳邊輕聲開口:“沒有記錄?!?
老爺子眉頭深蹙,瞪著林知意。
“陳瑾,帶走?!?
宮沉聲音不大,但語氣不容反駁,即便對面站著老爺子都不輸分毫。
林知意像是游魂一樣被陳瑾扶著,頭也不回地從宮沉身邊離開。
甚至一個眼神都沒有。
怨恨,委屈,埋怨,倔強......什么都沒有。
除了一地的血跡之外,她好像從未來過一樣。
望著她的背影,宮沉不由得握拳想要抓住什么,卻什么都沒抓住。
很快,宋宛秋被送回了病房。
她醒來第一件事就撲進宮沉懷中哭訴。
“三爺,對不起,是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?!?
“沒事。”
“三爺,沒了孩子,我怎么還奢望嫁給你?”她淚眼婆娑地看著宮沉。
宮沉垂眸,雙眸深不見底,淡淡道:“婚禮照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