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才知道,那眼神暗懷深意。
不過,他并不打算和顧謹堯相認。
本就是個意外產(chǎn)物,認了,只會讓家庭關(guān)系更加糟糕。
秦姝又是個高傲的性子,眼里揉不下沙子。
顧傲霆皮笑肉不笑道:“挺好的,你也算是遇到了良人,苦盡甘來,你們母子倆以后好好的?!?
聽到這種虛偽客套的話,柳忘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當年她高中肄業(yè),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當服務(wù)員,負責客房服務(wù)。
那晚,顧傲霆喝醉了,吐得臥室里一團糟。
她進去幫忙收拾房間,卻被他認錯,按到床上……
那年她才十八歲,花一樣的年紀。
一想到當年發(fā)生的種種,柳忘就恨得牙根癢癢,渾身發(fā)抖,眼睛充血發(fā)紅。
她情緒失去控制,突然像瘋了一樣,一下子沖到顧傲霆面前,就把他往海里撞。
要不是保鏢攔得及時,顧傲霆就被撞進冰涼的海水里了。
顧北弦和秦姝母子,安靜地在佇立在一旁,冷眼旁觀。
這次誰也沒動身去幫助顧傲霆。
都覺得他咎由自取。
沒有無緣無故的愛,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。
柳忘被保鏢拉著,還跳著腳要去打顧傲霆,絲毫不顧形象。
她忽然彎下腰,就去咬保鏢的手。
保鏢急忙松開手,柳忘恢復(fù)自由,一個箭步,沖到顧傲霆面前,揚起手,一巴掌甩到他臉上,左右開弓,啪啪啪打得極響。
她情緒沖動,神情幾近瘋癲。
打得又快又狠。
要不是保鏢拉得快,她能把顧傲霆的臉打成豬頭。
被保鏢再次打開,柳忘還不解氣,怒氣沖沖地沖顧傲霆吼道:“你傷害了我!你妻子傷害了我兒子!你兒子在飛機上動手腳,要置我兒子于死地!你們一家老小壞事做盡!一定會遭報應(yīng)的!我生生世世詛咒你們!詛咒你們斷子絕孫!”
這詛咒,太惡毒了!
在場所有人,聞都是大驚失色!
尤其是顧傲霆、秦姝和顧北弦,臉色一瞬間陰沉,如烏云密布!
秦姝哪是能忍的性子,抬腳就朝柳忘沖過去,要撕了她。
被顧北弦攔住。
他回眸,沖身后的助理伸出手。
助理急忙從文件夾里拿出一疊資料,遞給他。
顧北弦捏著那幾張資料,步伐如風,走到柳忘面前。
把資料摔到她身上,他俊容清冷道:“墜毀的飛機,黑匣子已經(jīng)找到了。經(jīng)專家研究發(fā)現(xiàn),是飛機左側(cè)油門發(fā)生故障,飛行員沒發(fā)現(xiàn),仍然在高空飛行。當?shù)弥獑栴}后,飛機已經(jīng)有了47度的傾斜,飛行員突然拉桿修正,飛機更加失控,傾斜角度更大,并加快墜毀。這起墜機事故,專家定性為飛機本身問題,以及飛行員操作不當造成的,跟我半點關(guān)系都沒有!你再含血噴人,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!”
資料砸到柳忘身上,掉落到地上。
她彎腰撿起來,只掃了一眼,就冷笑,“誰知道這資料,是不是你派人偽造的?你們顧家人個個陰險狡詐,不擇手段!”
顧北弦深吸一口氣,眸色幽冷,“看在顧謹堯的份上,我不動你,但是,你最好別觸我底線?!眓
柳忘輕輕嗤笑,“觸你底線又怎樣?難不成你要殺了我?小子,我柳忘今非昔比,早就不是當年那個膽小怕事,任由你們顧家人擺布的陸柳了?!?
顧北弦暗暗握緊雙拳。
要不是看在蘇婳的面上,他絕對不會讓柳忘活著走出這個碼頭。
顧傲霆陰冷著臉沖柳忘道:“你這個瘋子,快走吧,走得遠遠的,別讓我再看到你!”
柳忘慢條斯理地整了整剛才被扯皺的衣服,“想讓我離開也好,我有個條件?!?
顧傲霆沒好氣,“說!”
柳忘挑釁地瞟一眼顧北弦,對顧傲霆說:“我要帶蘇婳走?!?
大神明婳的離婚后她驚艷了世界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