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,阮舒怡也被一些小說荼毒過,其中就有很經(jīng)典流傳的那一句話:
“我要用盡我的萬種風情,讓你在將來任何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,內(nèi)心都無法安寧。”
所以那個晚上,她頭一回,主動取悅陳凜。
多少是帶著點兒恨意的,到后來,想起連日來的恐慌,焦慮和迷茫,開始覺得委屈,也帶上了發(fā)泄的味道,不住地和他索求。
陳凜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,但她那么主動熱情,還是第一次,他根本經(jīng)受不住這種誘惑。
她要,他就給。
她摟著他的脖子,不準他離開一點,好像很需要他的樣子,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,那時的感覺,是真的恨不得要和她融為一體。
起初她抓床單,后來改抓他,將他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。
她以前沒這毛病,疼是有些疼,但說實話……
男人在欲望沖頂?shù)臅r候,哪里還顧得上這些。
那是他們最瘋狂的一次,第二天到中午才起來,他去廚房里做飯,沒幾分鐘她就也跟著過來。
她身上只穿一件睡裙,脖子到胸口,乃至雙腿……還有被睡裙遮掩下的身體上全是吻痕,眼底水盈盈的,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,卻還要粘著他,抱著他的腰不放。
他被攪合得根本沒法做飯,最后將她抵在流理臺,從后掀起她睡裙……
那樣荒唐的日子,持續(xù)到了第三天早上。
期間吃飯是他點外賣,他們沒離開過屋子,除了床,還有浴室,廚房,餐廳……不休不止。
兩個人都很瘋,但瘋完了,也都很累。
陳凜是真的有種被榨干的感覺,就算兩個人都才二十多,這樣縱欲也很夸張。
后來屋子里囤的套子也被用完了,阮舒怡好像也平靜下來了。
最后那個清晨,他記得,他拉開窗簾,朝陽的光照射進臥室里,明亮的光暈將床上的美人籠罩。
阮舒怡身上留下很多他的痕跡,包括她身上的氣味,好像也被他的氣息沾染。
他的心跳因此而鼓噪,她是他的女人,他想,一定要重新好好做以后的規(guī)劃了,他以后不需要不擇手段搞錢了,他要計劃一個有她的未來,他要還錢給她,再堂堂正正對她表白。
她這么依賴他,她會接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