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少卿理所當(dāng)然的樣子讓陸幼更加不爽。
氣呼呼的道,我看你和他們就是一個樣,一丘之貉。
說不定你也干過這種事情。
哼,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。
蠻天城的收費太貴,讓南水城這里的人不滿。
然而人家有傳送陣,他們不滿也只能憋在心里。
呂少卿呵呵一笑,并不回答。
很快許刈就帶著一批人出發(fā),呂少卿注意陸幼臉上帶著羨慕。
怎么,你不能去?
陸幼搖頭,伯善爺爺不準(zhǔn)我跟著去,說很危險。
哦!呂少卿知道為什么。
陸幼聽到呂少卿了一聲,不爽,你哦什么哦,你知道嗎?
知道啊,不就是你太弱了嗎?呂少卿一開口就能把陸幼氣死,保護你,為了你好,你得理解。
好可惡!
陸幼氣的牙癢癢。
城門再次關(guān)閉,呂少卿注意到城中的男人少了一些,高手也少了許多。
他想問怎么不怕有人趁機來犯。
但想了想,呂少卿還是閉上嘴巴。
有著伯善坐鎮(zhèn),哪怕是仙人來犯也有一戰(zhàn)之力。
就這樣,呂少卿慢吞吞的在南水城這里住下來。
他的目的是等著南水城的人去覲見,他到時候可以跟著去。
他的目的自然是伯善口中的神官、神君。
神官等于地仙,神君等于仙君,唔,我的實力應(yīng)該可以搞得過。呂少卿躺在一棵樹上,瞇著眼睛,在盤算著自己現(xiàn)在的實力。
躺著的這棵樹光禿禿,干巴巴,早已經(jīng)枯死。
是呂少卿從外面找來,直接栽在陸幼家門口這里。
躺在樹上,倒也是引起一些路過的人好奇。
甚至有著一群小孩子在遠處,偷偷摸摸的看觀察著呂少卿。
陸幼卻快要被氣死了。
呂少卿來到這里,不曾踏入她家里半步,直接找來一棵樹栽在家門口,然后躺在樹上,吊兒郎當(dāng)。
陸幼嚴(yán)重懷疑呂少卿是不是一只鳥。
有誰會躺在樹上一動不動,和屋檐下的干肉差不多。
呂少卿躺在樹上,導(dǎo)致周圍的人好奇萬分,指指點點,議論紛紛。
甚至,隔壁屋的那些嬸娘們看著她的目光都不一樣。
覺得她這個小丫頭長大了,懂得帶男人回家。
你給我滾下來!越是相處,陸幼就越無法對呂少卿有尊敬。
干什么?呂少卿還是躺在樹上,舒服的翹著二郎腿,我在這里躺著很舒服。
你的舒服是不顧我死活的是吧?
陸幼氣死,喝道,下來!
我屋子里有地方給你睡!
我去,你要干什么?對我不懷好意啊?呂少卿緊張起來,我們不合適,你太小了,不是我的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