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,呼......
安翔呼吸沉重,感受到無比的勞累。
只是短短的一個呼吸,安翔便覺得自己好像和強(qiáng)大敵人大戰(zhàn)十天十夜。
他望著遠(yuǎn)處的木屋,目光中帶著深深的敬畏。
不用見面,他便知道自己不如計(jì)。
他和計(jì)之間的差距有多大,他也說不上來。
但他知道,計(jì)也是大乘期,想要?dú)⑺恍韬粑g。
怎么樣?蕭漪的聲音響起,唉,你還是沒有尿褲子,唉.....
兩個唉字,蕭漪話中帶著深深的可惜,她盯著干燥的地面,臉上寫滿了失望。
她很想看看安翔這個可惡的家伙嚇尿。
不過看著安翔臉色發(fā)白,蕭漪又覺得還不錯。
至少把這個家伙嚇得半死。
哼哼,蕭漪站著,居高臨下,不屑的望著安翔,你就這點(diǎn)實(shí)力,也敢挑戰(zhàn)大師兄?
我這一關(guān)你就過不去。
你以為我們這些親傳弟子不鳥你,是怕你嗎?
被人拍幾句馬屁就不知道天高地厚,你是光長身體不長腦子是吧?
蠢死了,我一定向門派建議,以后收人,要考核腦子才行,考核不過關(guān)別想進(jìn)凌霄派。
和蠢貨一起,會被蠢貨傳染。
蕭漪說的話狠毒,安翔聽得心里怒氣直冒。
但是他卻反駁不了半句。
上了天御峰這里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可笑。
以前以為他們不敢應(yīng)戰(zhàn)是因?yàn)樗麄儾桓?現(xiàn)在看來,是他們不想欺負(fù)人。
安翔心里生出一股羞愧,再一次覺得自己是一只小丑。
好了,走吧!蕭漪轉(zhuǎn)身,隨我下去。
安翔站起來,目光忍不住回頭望著遠(yuǎn)處的木屋。
靜靜的木屋,是那么的普通平凡,樸實(shí)無華。
在安翔眼里卻是變得無比高大,猶如一座神殿一樣,讓他心生敬畏。
這就是凌霄派的大師兄,他拍馬都趕不上。
安翔一步三回頭,蕭漪不耐煩的催促,走快點(diǎn),還有,少在這里東張西望,別打擾了其他人。
要是吵到師娘,二師兄打死你。
安翔一步一步的跟在蕭漪身后,嗅著周圍濃郁的靈氣,心境莫名的平靜幾分。
師叔!忽然一道黑影沖過來,如同猴子般爬上蕭漪的肩膀,雙腿一跨穩(wěn)穩(wěn)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淖谑掍舻牟弊由稀?
安翔一驚,定睛一看,一個身著黑色裙子的小丫頭,趴在蕭漪的腦袋上,好奇的打量著他。
你怎么來了?坐騎蕭漪拍了拍小黑。
小黑抱著蕭漪的腦袋,嘿嘿笑道,爸爸讓我來,說這里有傻子看。
師叔,他就是爸爸口中的傻子嗎?小黑目光中充滿好奇,打量了一番安翔之后,驚嘆的表情好像見到了珍稀動物一樣,我還沒見過傻子,原來傻子長這樣。
傻子,你能說句話嗎?
我還沒聽過傻子說話。
安翔頓時大怒,好生無禮的小丫頭。
安翔來到天御峰這里,被蕭漪打擊,被呂少卿打擊,最后又被計(jì)打擊。
信心被打擊到那叫一個支離破碎。
安翔此刻正在自我懷疑,感覺到自己像個小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