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已經(jīng)杠上了。
夏語見縫插話,"你們兩人都和呂師弟有過交情。"
"大家都是朋友,看來是大水沖了龍王廟。"
談伶和相司仙再一次異口同聲,回頭反駁,"誰和她是朋友?"
兩人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又一次同步,那個氣啊。
兩人都覺得這輩子最氣的就是現(xiàn)在了。
"小人你能不能別學(xué)我?"
"蠻子,誰學(xué)誰,你自己心里沒點數(shù)嗎?"
夏語搖搖頭,再次開口道,"你們兩人都受傷了,省點力氣吧。"
相司仙抖了抖身體,"我一點事情都沒有,還能把不知死活的人送上路。"
談伶呵呵冷笑,"區(qū)區(qū)小傷,不足為慮。"
"對于不知死活的蠻子,我一只手都可以收拾她。"
話雖然是這樣說,實際上兩人都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。
現(xiàn)在只能打打嘴炮,動手是萬萬不行了。
夏語搖搖頭,盤坐下來休息。
她相信呂少卿,既然呂少卿出手,一切已成定局。
庾山掀不起什么風(fēng)浪。
她們這里安全了。
時姬、時遼、左蝶三人也坐下。
唯獨談伶和相司仙兩人站著相對,怒目而視。
"小人,你受傷了,還不趕緊療傷?小心落個后遺癥。"相司仙冷笑著。
"受傷?難道不是你嗎?"談伶報以同樣的冷笑,"你別死撐了,趕緊療傷吧。"
相司仙冷笑不已,"呵呵,我需要?"
談伶也是差不多,"難道就我需要?"
兩人體內(nèi)疼痛無比,空虛干涸的感覺傳來,讓兩人只想好好的療傷。
但是兩人誰也不想在對方面前低頭。
兩人心里都有一個念頭。
哪怕是死,也不能在對方面前露出窘境,絕對不能夠讓對方笑話。
這是她們的驕傲,哪怕是死也不能在對方面前出丑。
兩人就這樣站著,時間一分一秒都過去,很快紅色的光芒退去,白色的光芒重新鋪滿大地。
一夜的時間過去了。
兩人也相對而立,僵持了一個晚上。
如果是正常的狀態(tài),兩人站一輩子都沒關(guān)系。
但兩人現(xiàn)在都是傷員,狀態(tài)極其糟糕。
更何況,還要集中精神用目光盯著對方,誰也不肯退縮。
如此一來,只是一個晚上,幾個時辰的時間,便讓兩人感受到無比的疲憊。
當(dāng)?shù)谝豢|陽光灑在兩人身上,暖洋洋的溫度讓兩人不約而同的下意識的松了口氣。
"呼..."
談伶馬上冷笑,"怎么?累了?"
"呵呵,"相司仙不屑,"我怎么聽著是你累了?"
"累?笑話,"談伶冷笑得更加厲害,"我看你什么時候倒下。"
"是嗎?走著瞧吧,看誰先倒下。"
兩人又開始嘴炮起來,最后目標(biāo)回到了呂少卿身上。
"你以為他會回來幫你?"相司仙冷笑,"你別做夢了,圣地的小人。"
"是嗎?"談伶搖搖頭,"你和他很熟?我和他的交情不多,但一定比你多。"
"就等著吧,看他會幫誰。"
嘴上說著呂少卿會幫自己,實際上,兩人心里都忍不住嘀咕,沒多大的底。
兩人又在心里大罵呂少卿,可惡的混蛋,沾花惹草,無恥下流的混蛋家伙。
突然,一個噴嚏在眾人頭上響起,"哈啾...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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