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如此,韶承更加放心。
受傷好啊,受傷好。
猖神受傷越重,他的徒弟就越安全。
蕭漪瞪大眼睛,“它是怎么受傷的?”
計(jì)搖頭,“不清楚?!?
韶承略有欣慰的道,“不管如何,猖神受傷,對我們來說是好事?!?
計(jì)的表情很是凝重,不贊同韶承的看法,“難說?!?
“為什么?”韶承又擔(dān)心起來。
蕭漪明白計(jì)的意思,她對韶承道,“師父,之前的祭神都很危險(xiǎn),猖神和祭神明顯是一路人,就怕也會(huì)像祭神那樣?!?
說起祭神,蕭漪心有余悸。
當(dāng)時(shí)差點(diǎn)讓天御峰絕后。
同級(jí)別的猖神,就算受了重傷也不是好惹。
韶承一聽,心里更加擔(dān)憂。
不是吧?
“怎么辦?”
計(jì)一步邁出,消失在這里,“我去幫忙。”
韶承看到大徒弟消失的位置,沉默一會(huì)兒,最后長長的嘆了口氣。
自己這個(gè)師父當(dāng)?shù)谜媸歉C囊。
有大事情,自己一點(diǎn)忙都幫不上。
白鵲這邊憂心忡忡的看著呂少卿和猖神重新打起來。
猖神受傷,不重,但怒火暴漲,殺氣狂飆。
攻勢更加凌厲,大片大片的空間崩塌。
里面的一切都被猖神吞噬。
呂少卿在使出那一招可怕的劍訣之后,似乎消耗太大。
面對猖神的攻擊,他顯得十分狼狽,一直在躲避,沒有任何的反擊。
猖神的每一次攻擊都讓他受傷,但卻奈何不了他。
讓猖神惱火。
白鵲也看得一時(shí)間不知道說什么好。
呂少卿活蹦亂跳,宛如小強(qiáng)一樣沒有被打死。
但更讓白鵲無語的是,呂少卿的一張嘴。
被猖神打得狼狽不已,吐血連連,他的嘴巴一直沒停過。
“靠,輕點(diǎn),輕點(diǎn),疼....”
“大哥,我喊你大哥了,你能不能慢一點(diǎn)?”
“太快了,我受不了?!?
“靠,李奶奶的,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?讓你慢點(diǎn),你還這么快干什么?”
“趕時(shí)間啊?”
“還有,你的狗爪輕點(diǎn)行嗎?不知道打人很疼嗎?”
白鵲滿頭黑線。
混蛋,對方是誰?
是猖神,是敵人,你以為來這里和你玩過家家嗎?
你說輕點(diǎn)就輕點(diǎn)?
你說慢點(diǎn)就慢點(diǎn)?
你以為你的臉很大嗎?
你怎么不叫它投降呢?
眼看自己越說,猖神就越激動(dòng),呂少卿更怒了。
“喂,別敬酒不喝喝罰酒啊。”
“我都這樣了,你還想怎么樣?”
“你是不是比我要使出殺手锏你才肯停手?”
殺手锏?
三個(gè)字一出,白鵲瞬間集中精神,就連猖神的攻勢也是稍微一頓。
呂少卿太古怪了。
煉虛期,卻能在猖神這個(gè)受傷的合體期面前撐了這么久。
他既然說是殺手锏,一定很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