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少卿開口,“行了,別在這里拉關(guān)系了?!?
“別搞得大家好像很熟的樣子。”
呂少卿目光直視墨禍,“是吧,猖神。”
此話一出,柳赤和兇滁瞬間毛骨悚然,快要被嚇尿。
“猖,猖神?”
“他是猖神?”
知道猖神的身份與實(shí)力的兩人失態(tài),齊聲驚呼。
讓贏姲和全曜看得疑惑不已。
猖神是誰?
聽起來很牛逼的樣子。
計(jì)也回頭問呂少卿,“他就是猖神?”
戰(zhàn)意已經(jīng)開始爆發(fā),斗志開始燃燒。
“廢話,你沒嗅到他那股騷味?”呂少卿伸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,滿臉的厭惡,“這種味道,隔著十萬八千里我都能聞得到,惡心死了?!?
要說和怪物們糾纏最深的,非呂少卿莫屬。
哪怕是計(jì),也沒有這種直接的感覺。
和猖神有過接觸之后,呂少卿近距離看到了墨禍,瞬間知道了墨禍的是什么成分了。
表面是個(gè)人,背地里是只烏鴉,真正卻是猖神。
不管是被奪舍,被侵蝕,還是怎么樣。
墨禍不是原來的墨禍。
計(jì)聞,暗暗點(diǎn)頭,“原來如此,怪不得我也有種厭惡的感覺?!?
然后霸氣的道,“他是我的了?!?
什么貓啊,狗啊,都不如猖神有意思。
贏姲看著計(jì)霸氣的樣子,忍不住開口,“這位道友,小心點(diǎn)?!?
墨禍沒有理會(huì)計(jì),而是盯著呂少卿,驚疑不定。
他的身份千百年來都沒有露出破綻,沒有人猜得到他已經(jīng)換了個(gè)人。
然而呂少卿卻一口道破。
盯著呂少卿,漸漸的,他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,“你們是什么人?”
呂少卿咧嘴一笑,嚇唬他道,“我們剛從蜃谷深處出來,你的本體已經(jīng)被我們打死曬咸干?!?
墨禍先是一愣,隨后哈哈大笑,語氣輕蔑,“哈哈,笑話!”
“既然你們送上門來,那就殺了你們?!蹦溞ν曛螅砩厦俺龅暮陟F更盛,如同一層鬼霧籠罩他身上一樣,聲音帶著陰森森,“殺了你們,吞噬你們,更容易脫困了?!?
“你們一群烏合之眾,主動(dòng)前來送死,太好了。”
被叫破了身份,墨禍不但不害怕,反而兇狠起來,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獸。
陰狠可怕的目光,讓柳赤和兇滁,贏姲三人忍不住冷冷的打了一個(gè)冷顫。
兇滁對(duì)全曜喝道,“全曜,事到如今,你可不要執(zhí)迷不悟。”
全曜的臉色陰晴不定。
李奶奶的,前輩居然就在身邊,這波得減分了。
不過,聽起來,猖神也不是什么好角色。
全曜在心里計(jì)較著得失。
而此時(shí),呂少卿則不滿的對(duì)著兇滁道,“你喊什么喊,這只狗一看有狂犬病,趁早宰了?!?
該死!
全曜大怒,也瞬間做出了決定,他冷冷的站到墨禍身邊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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