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很賤,談伶心里的怒火居然消退。
知道呂少卿送巽魔石給她師父的真正原因之后,她心里對呂少卿并沒有恨意。
現(xiàn)在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提起來,談伶也能夠領(lǐng)會到其中的意思。
這是徹底把暗殺圣地第二長老的罪名攬到身上,與她割裂開來。
談伶神色復(fù)雜,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。
反而是時遼,冷靜理智的他大聲斥責(zé),“張政,你大逆不道,竟敢暗殺二長老。”
“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。”
這個小子懂事,比那小妞聰明多了。
呂少卿哈哈一笑,他指著談伶道,“誤會而已,我只是想炸死這個小妞。”
“他么的,誰讓她欠我二十萬枚靈石不給我,炸不死她,算她走運(yùn)。”
知道呂少卿離開之前,還不忘記幫助自己擺脫麻煩,洗脫嫌疑。
再次見到呂少卿,心里生出幾分感激,但呂少卿這話一出,談伶心里的點點感激瞬間被怒火吞噬。
怒氣涌上來,讓她如同一頭母老虎,對著呂少卿咆哮,“該死的混蛋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?!?
呂少卿挖了挖耳朵,不以為然,“別的先不說,你還我二十萬枚靈石?!?
“賴皮的小妞,還不如崔家守信,是吧,崔家小妞?!?
呂少卿對著崔圊笑瞇瞇,再次發(fā)好人卡,“你們崔家真好人,崔家都是好人。”
守誠信,愿賭服輸,給了三千萬枚靈石,這不是好人,是什么?
圣地應(yīng)該樹立崔家為道德模范,號召寒星上所有人向崔家學(xué)習(xí)。
此話一出,崔家眾人的目光落在崔圊身上。
族人責(zé)怪的目光讓崔圊如芒在背。
崔圊憤恨的盯著呂少卿,恨不得撲上去咬死這個可惡的家伙。
我都被罵了差不多一個月了,雙親和祖宗早已經(jīng)保不住了。
都是拜你所賜。
崔圊憤怒的叫著,真正的殺意滿滿,“混蛋,你這個該死的混蛋。”
崔圊雖然很想學(xué)著欒熹叫囂著要和呂少卿大戰(zhàn)一場。
但無奈的是,她看到現(xiàn)在呂少卿活蹦亂跳,沒有和叔祖大戰(zhàn)那時候重傷累累的樣子,她就知道呂少卿比想象中還要可怕。
單挑這種話,是怎么也說不出口。
欒熹這邊還不知道死活,繼續(xù)叫囂著,“張政,你是膽小鬼嗎?”
“來和我一戰(zhàn)?!?
欒熹指名道姓,大叫著要和呂少卿打,絕口不提要和呂少卿身邊的計打。
“不?!眳紊偾溥€是拒絕,不屑的看著欒熹,“我?guī)熜值氖窒聰⒁哺医袊???
“敗在我?guī)熜质稚系娜藳]資格和我打。”
赤裸裸的被人揭開傷疤,痛得欒熹面容扭曲,心里的殺意讓他雙眼通紅。
欒星悅開口了,幫助自己的侄兒說話,“張政,你是怕了嗎?”
“難道人族都是你這種無膽匪類?”
呂少卿擺出一副囂張模樣,指著欒熹道,“他太弱了,我怕我出手會打死他?!?
“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打打殺殺干什么?有什么不能好好說嗎?”
好好說個屁。
周圍的人心里不約而同大罵。
誰和你有話好好說?
有人大聲的叫著,“你是人族,我們圣族與你人族勢不兩立。”
“沒錯,勢不兩立?!?
劍五和崔章鳴兩人冷眼旁觀,自持身份,并沒有說話。
劍五對崔章鳴道,“聽說你和他交過手?”
崔章鳴從來到這里之后便死死的盯著呂少卿,他想不明白。
他明明使用泯魂刺重創(chuàng)了呂少卿。
為什么呂少卿看起來一點受傷的樣子都沒有。
莫非自己的泯魂刺是假貨?
崔章鳴的臉色不太好,他和呂少卿交手,他都受了傷,不過他不信率少卿不受傷。
他點頭,“沒錯,我敢肯定絕對傷了他,他現(xiàn)在的樣子也許是在強(qiáng)裝?!?
劍五笑起來,“那好,就讓小輩玩玩吧。”
現(xiàn)在這個局勢盡在掌控之中,戲弄一番小老鼠也好。
他開口,干澀的聲音回蕩天空之中,“如果你不答應(yīng)和小輩們交手,那就別怪我這個前輩出手了。或者,讓其他人一擁而上?”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