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家這些年因為老祖閉關(guān),不過問外界事情,大權(quán)旁落,雖說讓崔家落后于欒家和劍家。
但崔家這些年卻是商場得意,賺得盆滿缽滿。
崔家這些年賺的靈石讓圣地這里的其它大家族眼紅不已。
今次的比試,崔家也開了盤口,接受修士們的下注。
呂少卿來到這里之后,發(fā)現(xiàn)這里同樣是被圍得水泄不通。
眼下比試即將開始,大家都紛紛下注,買好自己看好的選手,以求狠狠賺上一筆。
這里的大廳開了幾十個窗口,一個個窗口是擠滿了人。
“我看好劍一大人,我下注一千枚靈石?!?
“蠢貨,劍一大人是大熱門,賠率很低,倒不如找其他人下注?!?
“咦,木永也報名了嗎?我就買他。”
“我也是,木永也是高手,次次都能贏...”
“我買....”
人聲鼎沸,熙熙攘攘。
看到這么多人,呂少卿皺眉了,他可不想擠進去。
再說了,他來這里可不是只投注一千幾百枚靈石。
“沒有vi包間嗎?”呂少卿問時遼。
時遼愕然,不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。
我去,沒有vi包間?呂少卿深深的鄙視起來,“做什么生意?”
“我可是大顧客,沒有特殊對待嗎?”
時遼不明白呂少卿要做什么,跟在旁邊的談伶知道。
她冷冷的指著二樓道,“上面,你下注超過十萬的可以上二樓,但是...”
談伶的話音拉得很長,“你舍得嗎?”
談伶已經(jīng)大概了解呂少卿的性格。
別的事情,可以好說,唯獨靈石一事,沒有任何的商量。
在對待靈石上,呂少卿絕對是談伶見過最吝嗇的人,一毛不拔都可以說夸他了。
別說從他口袋里拿出一枚靈石,就算是摸一下都不行。
呂少卿聞,當即轉(zhuǎn)身上二樓,帶著時遼和談伶,如同一位紈绔子弟,囂張跋扈來到二樓,大聲的叫著,“讓這里的主事的出來見我?!?
談伶想翻身下樓,這樣子太丟人了。
趾氣高揚,像個暴發(fā)戶一樣,一點禮貌都沒有。
跟在他身后簡直丟死人了。
二樓這里有人迎接,但呂少卿看了他一樣,狂妄的道,“讓崔家的人來見我?!?
接待呂少卿的人看到呂少卿這樣子,一時間也拿不準呂少卿的身份,去把管事叫來。
管事出來之后,呂少卿見到他,有些疑惑的道,“咦,我覺得你有點面熟,我們見過嗎?”
管事是一位中年人,瞇著的雙眼時不時閃過一絲精光。顯示著他的精明。
他咬著牙回答,“大人,你忘記了嗎?之前你在崔家酒樓吃飯,我們見過。”
管事正是之前在崔家酒樓干活的管事,不過被呂少卿坑了一把的崔圊回去后,把火氣灑在他身上。
崔家上層把他從酒樓調(diào)到這里。
之前在酒樓那兒是主管酒樓一切,酒樓大小事務(wù)由他說了算,而且油水很大。
調(diào)到這里后,他的只是這里的一個小小的管事,上面還有領(lǐng)導(dǎo)。
職位、待遇和之前猶如云泥之別,至于油水,少得可憐。
所以,管事對呂少卿態(tài)度不算好。
要不是盡力克制,他都想打人了。
“大人,我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嗎?”管事壓制著自己心里的怒火,盡責(zé)做好自己的分內(nèi)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