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令牌,比呂少卿的巴掌要大一點,正面是一只咆哮的兇獸腦袋,反面則是一個令字。
古樸,做工有些粗糙,但散發(fā)出的波動讓人知道這至少是一件三品法器。
而苗婭在看到這枚令牌之后,臉色頓時就變了,驚呼一聲,“圣,圣地令牌?”
隨后,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,唯恐大聲驚呼。
她目光帶著深深的敬畏,這下,她算是明白為什么勾蘇對欒瑞恭恭敬敬了。
原來是來自圣地的人。
“圣地令牌?”呂少卿奇怪了,用其敲了敲桌子,鐺鐺作響,“很值錢嗎?”
聽起來,有點像鐵的,拿去按斤賣應(yīng)該值點錢吧。
值錢?
苗婭無力吐槽了。
你關(guān)注點就在這個上面嗎?
你這樣子敲,要干什么?這是圣地的令牌,不是路邊的爛瓦片。
她很鄙視呂少卿這種財迷的樣子,咬著牙,“值錢,很值錢,它是代表著圣地的身份。”
“你說值錢不值錢?”
呂少卿撇撇嘴,“圣地的身份,很了不起嗎?”
苗婭心里一跳,這句話讓她浮想聯(lián)翩,心里再次猜測呂少卿是否來自隱世大家族。
也只有隱身大家族才會不把圣地放在眼內(nèi)。
苗婭又道,“有了令牌,就代表這是圣地的人,寒星上沒人敢不敬?!?
呂少卿聞,眼睛一亮,“也就是說,可以冒充?”
苗婭扶額,“公子,在寒星上,沒人敢冒充圣地的人。”
圣地積威甚重,俯視著整個寒星,沒人敢對圣地不敬。
更加沒人敢冒充圣地的身份。
被圣地知道了,滅族也只是隨口一句話的事情。
不過,看到呂少卿的表情,苗婭心里一跳。
他該不會想要冒充圣地的人吧?
“公子,你,該不會...”
呂少卿臉色肅然,“當(dāng)然沒有,我對圣地?zé)o比尊敬,怎么可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?!?
苗婭心里吐槽,我總覺得你這話不真實。
呂少卿收起了令牌,萬一要去圣地,沒準(zhǔn)能夠派上用場。
接著,呂少卿又從里面掏出了一本冊子。
打開一看,頓時樂了,“哎喲,這個家伙會玩啊?!?
然而翻了翻,呂少卿的臉色變了,收斂了笑容,露出了殺意。
苗婭這邊一直在注意呂少卿,發(fā)現(xiàn)呂少卿在看到那本冊子之后,臉色就變了。
忍不住好奇的問道,“公子,怎,怎么了?”
呂少卿沒有回答,把冊子收起來,踢了一腳小猿猴,“傻猴,走!”
他對苗婭道,“我有點事情要做?!?
說完帶著小猿猴瞬間消失在這里。
留下苗婭愕然,心里十分好奇,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能夠讓他的臉色如此凝重,二話不說就走人。
呂少卿直接來到勾家這里,神識一掃而過,冷冷一笑,身影一閃,再次消失。
勾家這里,勾騫美滋滋的在等著兒子的消息。
苗家的苗婭和呂少卿離開苗家,潛伏在苗家的眼線第一時間把消息傳到他耳中。
所以,勾騫馬上讓兒子帶著欒瑞出發(fā)。
他對欒瑞的實力深信不疑,來自圣地的人,絕對是粗壯的大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