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玉枝的神梭船也不再巡游了,因為這三天的名額戰(zhàn)實在太平靜了,所以神梭船此刻就停在了明龍霸天谷邊緣的明龍霸天峰上。
霸天峰上有霸天商會建起來的小院子,此刻,姚玉枝就在其中最大的院子里面。
突然,正懶散喝茶的姚玉枝聽到院子大門打開的聲音。
當(dāng)看到來人時,姚玉枝便笑了起來,說道:“小魅惜,你來了?這幾天你都在干嘛,就不關(guān)心你看好的那個復(fù)姓公羊的小妮子嗎?”
霸天谷之戰(zhàn)已經(jīng)過去六天,花魅惜是問都沒有來問過啊。
“我忘了,這幾天都在閉關(guān)潛修兵殺陣?!?
花魅惜帶著兩名她怒花小隊的隊員走進(jìn)了大廳,又有些疲憊地坐下來,拿起姚玉枝遞來的茶就是一飲而下,隨后才問:“那個公羊迎怎么樣了?還活著吧?”
她看好公羊迎,但并不是非常重視,主要也是事太多了。
特別是在那個炸圖的“兵殺考核圖”上面,到現(xiàn)在都是頭暈?zāi)X脹的。
聞,姚玉枝便苦笑連連,回道:“活著,還活得好好的……而她之所以能活下來,那是驚心動魄,把你姚姨我的臉都給打腫了。”
眨了眨眼,花魅惜充滿好奇,公羊迎怎么就打了姚姨的臉?
“不是公羊迎,是那個混賬小子司空靖。”
最后三個字一出,花魅惜就呆住了,趕緊問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而當(dāng)她得知事情的始末時忍不住不可思議,司空靖竟然可以避開姚姨靈武期的意念?
這簡直,不可思議。
“花梨典那個臭男人說,司空靖靈臺初顯了?!?
“但即便如此,我還是不知道他怎么辦到的,而他那個態(tài)度讓人火大??!”姚玉枝解釋完畢后,又重重開口:“而花梨典更拿雞毛當(dāng)令箭,借司空靖來打我的臉。”
對于自己父親與司空靖的關(guān)系,花魅惜那是深有體會。
也立刻說出,司空靖兵殺考核圖炸圖的事。
最后,花魅惜開口道:“姚姨,司空靖跟花梨典的關(guān)系那么好,絕不是什么好東西,我不想在兵殺陣方面被他恥笑,你看能不能指點我?guī)紫???
說著,花魅惜就取出一張黑玉圖紙,問了幾個問題。
看了幾眼后,姚玉枝苦笑連連道:“雖然我也是兵陣師,但我兵陣方面是家傳的,主要是專門針對一門兵陣而已,實在是愛莫能助?!?
花魅惜聞滿臉的無奈,就想收了手中混亂的兵殺考核圖。
“隊長,這個我會?!?
突然,她帶來的一名隊員忍不住開口,隨后便點出其中的問題,一下子花魅惜便豁然開朗了,最后她又呆呆看向隊員問:“你,咋會的?”
瞬間,隊員臉色一變,打了個哈哈道:“前幾天,我自己想通的。”
另一名怒花隊員則是狠狠地瞪了前者一眼,眼中正是:你在這出啥頭啊?你沒聽到花隊長和姚大裁決者一直都在狂罵司空靖嗎?
要是被隊長知道我們背著她找司空靖請教,就死定了。
而此時花魅惜也沒有往心里去,心中甚至郁悶無比,有隊員想通了司空靖當(dāng)時兵殺炸圖的東西,自己這個隊長整不好真的要被他們超越了。
好郁悶,好難受??!
“嗯?”
就在花魅惜滿心郁悶的時候。
一則傳訊徒然落在了姚玉枝的手中,隨即她就緩緩站了起來:“句劃突破達(dá)到了金身第五境了,最后的決戰(zhàn)……要開始了。”
本章完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