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背負雙手笑道:“聽說我們在龍都的那個老朋友,更是為葉堂準備了一份大禮?!?
龍?zhí)彀裂劬α疗穑骸熬褪钱斈瓿鲑u過秦?zé)o忌那一家?”
“葉堂這些年東征西戰(zhàn),勢力滲透一百多個國家,可謂風(fēng)光無限。”
辰龍答非所問:
“可惜如此戰(zhàn)績也讓少壯派膨脹起來,覺得自己天下無敵,一家敵百家,連國內(nèi)也四處樹敵?!?
“葉禁城他們始終沒有認清,葉堂屹立不動,觸角遍及全世界,離不開神州源源不斷的輸血?!?
辰龍神情平淡走向了船艙:“葉堂風(fēng)光了這么多年,是時候還點血債了……”
在辰龍和龍?zhí)彀琳勑r,葉凡和葉天賜正回到碼頭。
葉凡讓葉天賜把游艇開到偏僻一點的地方,隨后讓葉天賜自己開車回去趙明月匯報情況。
而他留在游艇上給衛(wèi)紅朝治療。
葉天賜一度不放心葉凡,可想到葉凡一拳殺六人的厲害,他最終點點頭回家。
他也明白,將會有不少手尾要處理。
葉天賜離開后,葉凡對衛(wèi)紅朝開始深度治療。
七處劍傷,脖子都差點被抹掉,而且還中了劇毒,如非葉凡在郵輪封住他生機,估計他已經(jīng)死翹翹了。
葉凡沒有浪費時間,捏著銀針就開始救治。
兩個小時下來,葉凡才把衛(wèi)紅朝的傷勢處理完畢,只是整個人也有點疲憊。
他看看沉睡的衛(wèi)紅朝,跟趙明月打了一個電話后,自己也靠在桌子睡了過去。
“嗖——”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葉凡感覺到一股危險,下意識偏頭還探出一手。
一聲脆響,他抓住了一只手,凝聚目光望去,一把水果刀距離自己只有十幾厘米。
另一端,是衛(wèi)紅朝死死抓著。
重傷的他不知什么時候醒來了,雖然臉色依然煞白,傷口崩裂流著血,但身體恢復(fù)了一點力氣。
他從床上借助被子滾了下來,半跪在地上用還沒好完全的手,抓著水果刀要刺葉凡。
汗如黃豆,氣喘吁吁,只是眸子桀驁不馴。
衛(wèi)紅朝盯著葉凡艱難開口:“我……我要殺了你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葉凡奪下他手里的水果刀,一巴掌抽翻了衛(wèi)紅朝:
“殺我?”
“不是我出手救你,你早死在郵輪了?!?
“設(shè)局要害葉天賜和趙夫人,結(jié)果把自己一伙全搭進去了?!?
“我累了一夜救活你,現(xiàn)在還把我當成兇手,你這種智商是怎么混到現(xiàn)在的?”
他拿著水果刀削了一個蘋果慢慢啃著。
衛(wèi)紅朝倒在地上四腳朝天,臉上很是憤怒,不過也因此冷靜了下來。
回想一番后,他很是痛苦咬咬嘴唇,顯然想起昨晚被襲擊一事。
隨后,他又望著葉凡沙啞問道:
“你為什么要救我?”
衛(wèi)紅朝百感交集,他最想殺的人,卻偏偏不計前嫌救了他。
他混蛋,他魯莽,他做事陰狠,可有些東西還是分的清。
“當然是賺錢啊。”
葉凡掏出一個手機,打出了一個號碼,隨后對著電話低沉出聲:
“喂,女神時報嗎?”
“我是赤子神醫(yī),我綁架了衛(wèi)家繼承人衛(wèi)紅朝,勒索一億美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