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月蓉俏臉嫌棄:“相術(shù)風水這些東西,不懂就不要指手畫腳。”
“朱夫人不是簡單邪氣入侵,她是神魂被侵害,身體有惡靈掌控。”
葉凡落地有聲:“她現(xiàn)在的安靜,不是因為鐘天師厲害,而是濺射到狗血壓制了一下?!?
“等惡靈適應之后,她就會重新發(fā)作,到時印堂發(fā)黑,七竅流血,手腳力大無比,還兇殘成性。”
“凡是靠近者,都會有生命危險……”
“這個重新發(fā)作時間,很可能是黃昏之后?!?
“陽氣散去,陰氣大盛,惡靈膽子也變得?!?
葉凡看了一眼時間:“現(xiàn)在不趕緊除掉,黃昏后會很麻煩。”
“小子,別胡說八道,朱夫人是我弄睡的,哪是什么狗血壓制?”
鐘天師聞大怒:“我告訴你,別說黃昏后,就是半夜后,朱夫人也不會有事?!?
“只要我待會五雷轟頂一番,再喂給朱夫人一顆驅(qū)魔丸,朱夫人就能斷了病根?!?
他手指點著葉凡喝道:“你不懂就滾蛋,別玷污我的專業(yè)……”
“得了,葉凡,別再自以為是?!?
袁月蓉一臉不屑:“你當我不知道,你想這樣危聳聽騙取我姐夫好感?”
幾個艷麗女人也冷眼看著葉凡,覺得他這樣嘩眾取寵,好像是故意引起她們注意。
“朱先生,我該說的已經(jīng)說了,具體怎么辦由你決定?!?
葉凡望著朱長生開口:“只是我要告訴你,一念天堂,一念地獄。”
“放肆!什么天堂,什么地獄,你在這咒誰呢?”
沒等朱長生說話,袁月蓉面帶猙獰怒罵一聲:“給我滾出去?!?
“葉神醫(yī),你話有點重了?!?
朱長生臉色也不由一沉,背著雙手,滿臉不悅,妻子情況好轉(zhuǎn),卻被葉凡說的危在旦夕。
葉凡一嘆:“朱先生,我說的是實話,不在黃昏之前醫(yī)治,黃昏之后,一定會死人的?!?
“滾蛋,有鐘天師在,別說我姐不會病發(fā),就算有什么不對勁,鐘天師也能解決?!?
袁月蓉一臉傲嬌:“大師可是茅山弟子,哪是你能相比的?”
“你才滾蛋呢?!?
朱靜兒俏臉一寒:“鐘大師心胸狹窄,讓葉神醫(yī)診脈都逼宮,能是什么高人?”
“閉嘴!怎么說大師的?”
朱長生臉色一板,指著朱靜兒喝道:
“給我滾出去,別在這咋咋呼呼,影響你干媽睡覺。”
他這哪是在罵朱靜兒啊,分明是在罵葉凡。
雖然朱長生對葉凡印象不錯,也覺得他醫(yī)術(shù)過人,但是這不代表葉凡就能隨便咒自己的老婆。
而且他覺得葉凡有點自大。
你醫(yī)術(shù)厲害,風水相術(shù)未必能行,干嗎質(zhì)疑鐘大師呢?搞得全世界就你厲害一樣。
小伙子還是年少輕狂啊。
“朱先生,你不相信我沒關(guān)系,只是你希望部署妥當點,少死幾個人?!?
“另外說一下,朱夫人和你之所以一個重病一個失心瘋,緣由不過是為你們當年浪漫埋單。”
葉凡語瞬間尖銳:“滿山的梧桐,滿池子的錦鯉,這浩大工程應該挖了不少人祖墳吧?”
朱長生臉色巨變。
“告辭了!”
葉凡也不廢話,轉(zhuǎn)身離開了朱家,只是出門時,他望了一眼天空,搖搖頭。
朱靜兒這時追了出來道歉:“葉神醫(yī),對不起,我干爹關(guān)心則亂失去判斷力……”
“不關(guān)你事?!?
葉凡神情猶豫了一下,隨后拿紙筆畫了一張符給她:
“拿著,有事丟出去,你可以自保一命。”
接著,他就離開了朱氏莊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