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榮臉上沒有什么表情,又問沈清宜,“還有嗎?”
蔚安快哭了,趕緊主動(dòng)交代,“我不該帶人開車在路上堵她,逼她就范,其它的沒有了?!?
蔣老夫人聽完氣得渾身發(fā)抖,沈清宜要是在蔚安手里有個(gè)三長兩短,蔣城跟著完蛋,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造孽啊,蔣城,你自己看看,這像話嗎?咱們可是軍人家庭,往上數(shù)兩代也沒人干過這種事啊......”
蔣城也非常吃驚,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,看了一眼沈清宜,一時(shí)不知道怎么開口。
周寒聽到這里,氣得手握成拳,上前對(duì)沈清宜說道:“干嘛稀罕做他們家點(diǎn)破生意,一千塊錢也敢拿出來羞辱人?真是怡笑大方。
下次再有人這樣對(duì)你,跟我說,直接拿錢砸死她?!?
說完目光落在蔚安身上,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“就你這個(gè)所作所為,也配來跟清宜道歉?”
彩晴氣得直咬牙,她看著蔚安,“我們家不接受你們的道歉,趕緊走?!?
說著就要上前把推蔚安推出去,被蔣城一把攔住,“這位同志,我們?cè)敢饨邮苌蚯逡说膽土P,請(qǐng)不要私自動(dòng)手?!?
蔣城說話客客氣氣,但長期身居高位,只要聲音稍冷就有股不怒自威的壓迫感,陸彩晴退了兩步,拉著沈清宜,“二嫂,我不允許你就這么原諒她,欺人太甚了,憑什么他們道歉咱們就得受?!?
沈清宜看著蔣誠,聲音淡淡,“蔣司令,您覺得我能怎么懲罰她呢?又或者是你們夫妻呢?”
蔣城怔了一下,又看了一眼蔚安,依舊說不出話來。
沈清宜明白了,“我怎么懲罰,全看蔣先生的,您們想好了再來道歉,今天我就只留蔣老夫人下來,替她做兩身衣裳,別的就不談了?!?
蔣城好一會(huì)兒才開口,“打擾了,我會(huì)讓蔚安回去好好反醒?!?
“只是反醒嗎?”周寒的語氣里帶著嘲諷,“別枕邊風(fēng)一吹,就反醒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