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宜被陸硯牽出去后小聲說道:“你干嘛這副態(tài)度對華伯伯啊?你不是要討他喜歡嗎?”
陸硯勾著唇角看著一臉焦急的妻子,溫柔地理了理她的頭發(fā),“誰讓那個老頭瞪我,還說我矯情?!?
“他就是那個剛直的性子,并沒有什么惡意,我在那里就沒見過有人敢跟他這么說話的。”
陸硯把妻子的手塞進自己的大衣口袋,“沒事的,讓他晚一兩天喜歡我也沒什么,別放在心上。”
沈清宜把手從陸硯的口袋掏出來,“我去陪陪他?!?
“好,去吧?!标懗幮Α?
沈清宜走后,陸硯去了陳憶南的住處。
“陳醫(yī)生在嗎?”
陳憶南從房間里出來,看了一眼陸硯,神情淡淡,“陸工有事嗎?”
陸硯抬腕看了一眼手表,隨后取下來,放在手上把玩了一下,語氣憂愁,“也不知道我在王參謀長那里還的人情夠不夠?”
摘手表?談人情,陳憶南懂了,轉(zhuǎn)身從房間的包里把沈清宜的那塊表拿出來遞到陸硯面前,“那天我收下只因為怕她不安心接受治療,才暫時保管?!?
陸硯接過,拿在手上擦了擦,“謝謝啊,下次我再買一塊好一點的男士手表送你?!?
陳憶南笑笑,“謝謝,不用了,你還的人情足夠了。”
說完之后以為陸硯會走,哪知他走進來干脆拉了一把椅子坐下。
“還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