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宜將東西放在夏熹悅病床旁邊的小桌上,點頭應(yīng)道:“好,那小心些,快去快回?!?
這程又青,說好是來陪她的,一遇上周慶,還是要將她撇下,不過人家好不容易有個周末,就體諒一把吧。
周慶和程又青出了病房后,沈清宜在夏熹悅的病床旁邊坐下,“你今天好些了吧?燒退了么?”
夏熹悅看了她一眼,又很快收回目光垂下長睫,聲音有些弱,還咳了兩下,“退了,但人還是沒精神。”
沈清宜笑了,“那就好,你那天送我的包包,我把它的結(jié)構(gòu)圖畫出來了,還以它為原型做了一款新的設(shè)計,要不要試試看?”
說著從包里掏出一個本子遞到夏熹悅的手上。
夏熹悅接過,翻看了兩頁,又合上,放在旁邊,捏了捏眉心,她對他除了工作上的事,就沒話說了么嗎?
每一次人情都要算得這么清楚。
“那個陸硯有什么好的?”
沈清宜聽到這個問題,一下子沒反應(yīng)過來,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,這個問題真的是她老板問的?
“這個包包和陸硯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夏熹悅看著她疑惑的眼神中滿是清澈明凈,巴掌大的小臉看著他,就那么一瞬,他感覺到自己的唐突,“沒什么關(guān)系,就是替你不值,他四年不管不問,一回來你就原諒他了?”
他不甘心,為什么會有男人什么都不用付出,就能輕而易舉的獲得自己朝思暮想之人的所有關(guān)注和原諒。
“其中有些誤會?!鄙蚯逡私忉尩馈?
“誤會,但凡他有那么一絲用心,也不會讓你承受這個誤會四年之久?!?
沈清宜又看了這個小老板一眼,這不會是燒糊涂了吧,“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關(guān)心我的私生活了?”
“就是現(xiàn)在,因為你最近的工作有些心不在焉,上回少款,這回我看也沒幾款畫得出彩的?!毕撵鋹傞_始挑刺。
沈清宜笑道:“是嗎?我怎么聽說我上回穿的那款裙子在華喬商店賣得不錯啊,你不會想少發(fā)我工資,故意這么說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