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個遞給安安,卻被拒絕了,“爸爸,我吃飽了?!?
沈清宜接過男人手上的鍋盔,油紙包著的,上面還冒著熱氣,咸香四溢。
明明吃不下了,但他都遞過來了,沈清宜莫名的就不想拒絕,塞進(jìn)嘴里細(xì)細(xì)的嚼了起來。
陸硯將手上的餅掰了一小半遞到安安手上,“多吃點才能長高。”
小家伙吃東西和他媽媽一樣,太斯文了。
一家三口一邊慢悠悠的走著,一邊啃著手上的餅,雖然看著有些奇怪,但卻出奇的和諧。
此時天已經(jīng)完全黑了,路上除了燈光就是月光,一陣陣晚風(fēng)吹過,路面熱氣已經(jīng)完全消失。
陸硯只覺得心頭的躁意此時已經(jīng)散了個干凈,他時不時看一眼妻子又看一眼安安。
心里覺得無比充實。
手上的餅幾口就被陸硯吃光,兒子手上的也嚼得差不多了,只有沈清宜有些面露難色。
陸硯伸手,“給我吧!”
沈清宜將手上剩下的餅遞到陸硯手上,清晰修長的指節(jié),怎么看起來都像是個斯文的,可生活行事卻處處隨意。
不過沈清宜也不反感。
陸硯幾口將剩下的餅吃完,肚子也飽了,到家的時候又對安安說道:“要和爸爸一起去游泳嗎?”
安安高興的跳起來,“當(dāng)然好啦?!?
這是他每天最快樂的事了。
父子倆拿了毛巾和肥皂正準(zhǔn)備出門,沈清宜連忙提醒道:“拖鞋!”
“知道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