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凡苦得臉進了客廳。
這時陸硯才開發(fā)話,“爸,我這些年寄給清宜和孩子的工資是你們?nèi)×税桑俊?
陸鐵生聽到這句,身子像是定住了一樣,好半天才道:“啥意思?”
陸硯見他還想打啞謎,失望地搖了搖了頭,加重了語氣肯定道,“這四年來我寄給清宜的工資都拿出來?!?
陸鐵生當下矢口否認,“我......我啥時候取你的工資了?你每個月就寄八十塊錢給我和你媽養(yǎng)老,家里這么多人,日子過得緊巴巴的。”
陸硯也不急,慢條斯理道:“你要是再否認,咱們明天可以一起去郵局查查?!?
陸鐵生頓時不說話了,沒想到二兒子竟然做得這么決,還要親自去查,不知道什么時候錢桂花沖了出來,剛好聽到這句話,氣得渾身哆嗦。
“陸硯,我和你爹從小把你養(yǎng)到這么大不容易吧,現(xiàn)在有出息了,拿高薪了,轉(zhuǎn)身就把錢寄給別人?沒錯,是你爸取了,不過我可告訴你,這錢花了,沒了!”
陸硯聽到錢桂花承認,將安安放下,起身交到沈清宜手上,當下就怒道:“什么叫寄給別人,那是我的妻子和孩子,你和爸的養(yǎng)老錢一個月八十怎么會少,整個家屬院你去打聽打聽,誰有我給的多?”
這點陸鐵生不用質(zhì)疑,畢竟平常一個正經(jīng)人,一個月的工資也沒有這么多。
錢桂花指著陸硯罵道:“你的良心被狗吃了,八十塊錢我們有多少人在過活,城里的生活又貴,對這個女人倒大方,一個月寄三百五十塊。
這要是傳到村里去,怕是要被人指著腦袋罵。”
陸硯冷笑著點了點頭,“除了你和爸,我沒有義務(wù)養(yǎng)任何人,我小時候不比他們吃得多,也沒比他們干得少,從初中起就沒有再花過家里一分錢,憑什么讓我來養(yǎng)這一大家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