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晚上安安說有些想媽媽了,陸硯一個人睡。
開完研討會的工作還算清閑,陸硯打開衣柜,將沈清宜最近給他買的衣服和鞋子重新整理。
初次買回來的那套新衣服又被他疊了一次,平平整整,沒有一絲皺褶。
最后把包又翻出來整理了一遍,妻子給的十塊錢還在,筆和本子都整整齊齊的躺在包里。
想起范磊的話,又看了一眼那封資助信,也還在,他捏在手里緊了緊,又重新放了回去。
第二天下班的時候,陸硯一到研究院的門口,就看到了沈清宜牽著安安在樓下等著他。
他加快腳上的步伐,走近母子倆,牽起了安安的另一手。
出了研究院門口,安安時不時抬頭看一眼爸爸,見爸爸的表情有些嚴(yán)肅,忍不住開口,“爸爸,媽媽說今天你要帶我們回家看爺爺奶奶對嗎?”
陸硯點了點頭,“嗯!”
“奶奶好兇!”安安不滿的撅起了小嘴。
陸硯意外,“你見過奶奶?”
“見過啊,和另一位阿姨,在菜市場截住了媽媽的去路,可兇了。”安安對這件事記憶猶新。
陸硯看著一臉淡定的妻子,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沈清宜將那天遇到錢桂花和陳海霞的事說了一遍,特別將陳海霞的事重點單說了一遍。
說完之后壓下心底的那點小心機,偷偷看陸硯的反應(yīng)。
陸硯的臉果然黑了,“你受委屈了,這件事我會處理?!?
沈清宜唇角微彎,“不委屈,她們當(dāng)時是被我氣走的,半點好也沒討到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