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白了,就是有點兒傻。
挺本事的傻。
陸昭菱又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是我?guī)熓???
尊一觀的師叔?
只是,當(dāng)年師叔失魂失魄,天天傻樂著干活而已。
原來是因為剝魄?
“我是?!蔽添炛c頭。
周時閱:你們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?
本來就是師叔,還要震驚地問一遍?那這個師叔,到底是哪個師叔?
陸昭菱瞬間明白了。
翁頌之也是就是她前世的師叔,但是前世的師叔只是他剝出去的一半魂魄!
怪不得,看著熟,但又不那么熟!
所以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合魂的翁頌之,是全新的師叔!
陸昭菱瞪圓著眼睛問他,“那你記得尊一觀的事嗎?”
比如說,她以前往他熬的藥里面,倒了一大瓶冰糖的事,他記得嗎?
還有他在炸油條的時候,她在窗外時不時偷一根,讓他數(shù)半天一直對不上數(shù)的事。
翁頌之搖了搖頭,“只是隱約記得一些碎片段?!?
陸昭菱咳了一聲。
“那真可惜。”
周時閱看著她的表情,總覺得她并不是在可惜。
看吧,他們師門又多一個人奇奇怪怪,不記得以前的事的了,他能不擔(dān)心嗎?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