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她也不知道那個小姑娘到底是不是真存在這世上的人呢。
“當然?!?
周時閱說,“而且你不是說了嗎?你做夢的時候那支筆也沒有看清楚,只知道一樣是金色的。”
“不過,你說那個小姑娘有沒有可能是你的前世?”
周時閱看著陸昭菱,帶點兒玩笑地猜測,“她也畫符你也畫符,而且都很有天賦。你可能是投胎的時候孟婆湯喝得不夠多,或者是你調(diào)皮偷偷倒掉了半碗,所以現(xiàn)在夢見了前世的自己。”
陸昭菱差點兒就給他一個白眼。
“你真會編故事?!?
她看著這筆,立即又想起裘將軍來。
“裘將軍呢?不是說回肅北城來了嗎?快讓人去叫他回來,我要給他畫符!”
現(xiàn)在有這支金筆,她給裘將軍畫符更有信心了。
“陸小姐,陸小姐您快來看看啊?!蓖饷?zhèn)鱽砹艘粋€裘家少年的叫聲。
陸昭菱和周時閱對視了一眼,兩人同時快步走了出去。
客院外面的地上,有兩個家仆倒在地上,四肢抽搐,口吐白沫。
陸昭菱一眼看過去,只見他們面上罩著一層黑色的病氣。
她臉色微變,“四瘟咒?”
她攔下了周時閱,不讓他上前,自己則快步跑了過去,一手就拽開了那裘家少年。
“他們從哪里回來?剛才接觸了什么人?”她立即就拿出金筆,飛快地在兩個家仆的額頭快速先畫了個凈化符。
“他們剛從外面回來,很著急地說有要事稟報王爺,所以我就帶他們進來了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