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那些人與她無關(guān),她和那些人只是恰巧都有一個目標,都選擇對晉王下手。
但原來因為走的是同一個方向,他們雖不熟,也勉強能算是盟友。
如今,盟友死了好幾個,晉王身上只剩下她所下的一個符咒了。
“這要是讓她再發(fā)展下去,只怕她會更加囂張。你到底為何總是阻止我殺她?”
“你是不是對那死丫頭惺惺相惜了?”
車夫沉默了一下,嘆了口氣。
“我以前既能成功奪了玄修的舍,你應(yīng)該也能。玄學(xué)修為越高,奪舍之后對我們本身更有利。雖然你現(xiàn)在不需要,但若留著這么一個人,以后真有需要了,不是能用得上嗎?”
“難道你以后要將就挑一個?”
夫人聽了他的話,冷哼了一聲。
“本夫人還真未必只有她這么一個選擇。掉轉(zhuǎn)馬車,回去!”
“再不抓住這個機會殺了她,只怕養(yǎng)虎為患,將來后悔!”
車夫又沉默片刻,掉轉(zhuǎn)了馬車。
“聽你的?!?
馬車急疾回城。
至于城門關(guān)閉,對于他們來說根本不成問題。
客院里,氣流緩緩涌動,如果有玄學(xué)修為,便能夠看到這一幕。
大概如同水波紋被日光照射在墻上的影子,虛淡無形,將整座院子包圍了起來。
周時閱讓人看牢了華娘子幾人,自己便匆匆往客院趕。
他看出來了。
那一層包圍著院子的空氣流波紋,周時閱倒是看出來了。
這一看,他的心就是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