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是很奇怪嗎?按理來說,這該是見到你們最想問的啊。”
呂頌說完,并沒有見師姐師兄面露欣慰。
陸昭菱還嘆了口氣。
“師弟啊。”
“師弟啊,這些是正常的奇怪之處。也就是普通人要好奇的點,但咱們不是普通人啊,你該說的是裘將軍與正常人相比,奇怪的地方?!?
陸昭菱見呂頌一臉慚愧,還是放過了他。
“呂師弟,其實你的天賦很好的。”他的天賦都能夠與原來的九師弟比擬了,不差的。
只是他的師父沒教多少罷了。
“以后讓大師弟好好教你觀察。大師弟教人很是厲害的?!?
呂頌有點兒受寵若驚,其實他以為自己是糊里糊涂入了師門,最多學(xué)一些符,當(dāng)一個任勞任怨能派得上用場的師弟就很好了。
現(xiàn)在聽大師姐的意思,還是會好好教他?
陸昭菱切入正題,“裘將軍一開始的表現(xiàn)是正常的,但就在他讓我們出帥營的時候,他身上的氣息起了變化。”
“每一個人都有屬于自己單一的氣,”陸昭菱說,“這種氣,是與這個人的命理連在一起的,也跟這個人的經(jīng)歷,善惡有關(guān)。”
“如果要把它說得讓普通人都聽得懂,那也許能用氣質(zhì)來代替,你們想想,是不是每個人的氣質(zhì)都是不一樣的,都有這個人獨有的特質(zhì)?”
呂頌想了想,“還真是這樣?!?
晉王一站出來,就有晉王的氣質(zhì)。
大師姐和大師兄也一樣。
“所以,裘將軍剛才在那一瞬間,氣質(zhì)變了。”
呂頌被點通了,他瞬間震驚,“大師姐是不說,裘將軍被上身了?”
被上身了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