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算是服了。
太上皇又問,“菱大師,難道就是因為他這一身金光,所以我碰不到他?”
陸昭菱點了點頭。
“是?!?
“那你不能把他這身金燦燦給剝光嗎?”太上皇眼巴巴又問。
陸昭菱哭笑不得。
先別說她薅不完,就說這些是周時閱的功德氣運啊,哪有當(dāng)親爹的想要讓他剝光功德氣運的?
他完全沒氣運了,那可就是普通人了。
二皇子周令都還有一小縷呢。
哦,不過,不知道現(xiàn)在還剩沒剩下。
“老頭,你要說什么大事?”周時閱也很是無語,“要是來說這些的,你趕緊走。”
太上皇咳了一聲,看了看他,“你能回避一下嗎?”
周時閱危險地打量了他一眼,“讓我猜猜,你想問周屹的事?”
太上皇:“......”
好煩人,這死小子太精了就是很煩人!
他面子上有些掛不住。
“你又不讓我自己去看看周屹的情況,也不愿讓我去給他托夢,現(xiàn)在我問問菱大師,看看她能不能去瞧一眼,確定下周屹的命數(shù),也不行嗎?”
“不行?!?
周時閱毫不猶豫地應(yīng)了一句。
“為什么?”太上皇有點兒著急。
“周屹他爹是皇帝。”
“所以呢?你哥也是皇帝啊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