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一瘸一拐來到裘二爺面前,雙手遞上那封信,聲音都有點(diǎn)兒顫抖。
“二、二爺,華娘子讓人送來的信,給您的!”
裘二爺和阿寬同時一震,目光都落到那封信上。
那是一封上面畫著一朵牡丹的信箋。
牡丹畫得雍容華貴,栩栩如生,好像這么看著,隱約聞到了花香。
單是這么一朵牡丹,已經(jīng)顯現(xiàn)出這華娘子的不凡。
“二爺?”
管家見二爺遲遲不接信,手都舉酸了。
阿寬伸手就接過了信。
“二爺,我念給您聽?!?
這信要是什么問題,他中招沒事。
二爺要是也跟三爺四爺那樣,那裘家可當(dāng)真亂了。
裘二爺沒有拒絕。
阿寬展開了信箋,上面只有一行字。
“明日午后,風(fēng)靜雪停,邀君如意園,賞花飲酒,可敢賞臉?”
字不是一般姑娘家的娟秀柔美,而是有些風(fēng)骨,撇捺有力。
要不是因?yàn)樾睦镆呀?jīng)對這個華娘子起了防備,裘二爺這會兒都得贊一句好字。
“二爺?”阿寬看向了裘二爺。
裘二爺望著滿天風(fēng)雪,皺眉,“我們都覺得,三天之內(nèi)這雪都不會有停歇的時候,她如何確定明日風(fēng)會靜雪會停?”
他頓了頓,“那就明日看看,這雪是不是真的會停?!?
趕了三四日路,陸昭菱和周時閱他們終是快到了肅北。
“大師姐,應(yīng)該不用一個時辰就到肅北城了?!?
殷云庭騎馬到了陸昭菱他們馬車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