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嗎?
呂頌左看右看,愣是沒看出來。
“慢慢修行吧,你早晚能看出來的?!标懻蚜獍参克2?
周時閱問青木,“那家人的病情如何?”
青木說,“謝家人都病得很重,但看著應(yīng)該不會傳人......”
“謝家?”
周時閱一頓。
謝家,有人在沙關(guān)城為將。
“你說的那個副將,叫什么名字?”
“姐夫,他叫謝唯安?!标懓卜壁s緊回答。
謝唯安......
“怎么了?認(rèn)識?”陸昭菱問他。
周時閱搖了搖頭。
“不認(rèn)識,但不知道為什么,總覺得,這謝家有些不尋常?!?
“如果只有他們家里有這樣的畫,那他們確實不尋常?!标懻蚜庹f,“真的尋常,誰會這么費心思來害他們一家?”
甘珍寧送了熱茶過來,就被父親帶著退出去了。
“好了,王爺他們忙的都是正事,大事,你也避著些,別總過來了,要是有些話不方便讓你聽到,你聽了也麻煩?!?
甘管事交代了一句,自去忙了。
甘珍寧轉(zhuǎn)身要去準(zhǔn)備今晚的飯菜,就看到一身雪的殷云庭邁步而進。
本來就一身白衣和白色兔毛披風(fēng),現(xiàn)在頭上和肩膀上還落著雪,他的眉毛睫毛間也沾著點點雪,襯得他如仙。
他這么緩步走來,甘珍寧看得心兒怦怦直跳。
但她立即就清醒過來。
哎,這可是王妃的師弟!
他們又不會在這里久留,她可不能丟了心,以后就只能在失魂落魄中相思成災(zāi)了!
“甘姑娘,我大師姐可還在小廳里?”殷云庭走到她面前輕聲問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