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昭菱用手一揮,兩道符蓋到了土坑上,嚯一聲燒了起來。
呂頌看了看那符,又看看殷云庭,小聲問,“大師兄,還能這樣的嗎?”
殷云庭也頗為無奈。
“以前我也沒見識過,但是,大師姐說可以就一定可以?!?
氣味附著,好像也不是太難的事。
“剛才大師姐讓我們都學一學,大師兄,你看懂了嗎?”呂頌又問。
殷云庭:“......”
陸昭菱骨簪一劃,念念有詞。
轟。
一聲響,那小土坑里面小炸了一下。
那塊趾骨應該是粉碎了。
一縷青煙直直升起。
“符咒成?!标懻蚜庹f。
這就成了?
他沒看會啊!呂頌一下子苦著臉。
陸昭菱又摸出一只小紙鶴,拋向那青煙。
“去?!?
紙鶴繞著青煙飛了幾圈,飛進了黑夜里。
“它去找龔老頭了?!?
沒多久,一個小鎮(zhèn)的客棧,某一個客房里,畫完了幾道符,正準備起身的龔老頭突然就感覺到腳趾劇痛襲擊。
“??!”
他痛得慘叫出聲,站都沒站穩(wěn),撲通摔坐在地上,尾椎都快斷了。
痛!怎么會這么痛!
門被踢開,洛贏川走了進來,“怎么回事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