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錯,蔣永同將死。
她也救不了。
他能夠撐著最后一口氣,留到這個時候,都已經(jīng)算是奇跡了。
而且也很有可能就是害他這樣的人有意延長他的命,讓他再撐一撐的。
他的身上被抹了一種類似止痛的藥粉。
要不然,單是疼痛都要讓蔣永同熬不下去。
蔣詠妙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,劇痛讓她那種哭到要崩潰的意識清醒了一些。
她用力擦掉眼淚,看清了大哥的唇語。
“妙妙,別哭,你好好活著,別,別看我,別管我了,離開西南......”
看到了這一句話,蔣詠妙的心都要碎了。
“同兒!是誰害你的?”
蔣仁大叫出聲。
蔣永同這個時候才看到了他。
一看到他,蔣永同眼睛竟然有血淚流了出來。
他一激動,一要哭,胸腔又有血冒出。
蔣詠妙都幾乎能夠看到那如同心臟跳動的位置,但是怎么可能?心臟都看到了嗎?
她其實(shí)沒有看錯,就只剩下薄薄一層。
也不知道背后的人是怎么讓蔣永同這樣活下來的。
但是對方動手弄得很是精細(xì),那些動脈血管很多都沒有碰到,就只是生生切下了肋骨。
“妙妙,離開他,快走......”
“大哥,你告訴我,是不是蔣永意,是不是她!是不是她把你害成這樣的!”
蔣詠妙幾乎是要吼出來。
“是、是她......的師父......”
蔣永同說完了這一句話,目光又移向了陸昭菱,他的嘴唇動了動。
陸昭菱看著他的面相。
他的命,盡了。
蔣永同嘴唇只來得及再說出兩個字——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