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主帥的營帳。
雖然剛才侍衛(wèi)們已經(jīng)搜過了一遍,但是他們沒有找到什么特別的東西。
“要出去嗎?”陸昭菱問周時閱。
周時閱搖了搖頭。
“不是有你的強身健體符?其實我身上還帶了清肝明目符,還有平安符,護身符?!?
“這么多符,還怕什么?應(yīng)統(tǒng)一直在這里待著,我不信這營帳里沒有能夠特別的東西?!?
周時閱說,“還有一點,本王既然已經(jīng)做出了這么一串動作,那么,現(xiàn)在就該占住這營帳,這是一種震懾,也是一種姿態(tài)。是要做給全軍看的?!?
此刻,他是這里身份最高的那一個。
他擺明了要來打蔣仁的臉,那就該端坐于主帥營。
全軍將士看到了這種姿態(tài),心里才會更受鎮(zhèn)壓,而且如果有人要傳話出去,才可以說,晉王如今占了主帥營,正等著蔣將軍送上門來。
大家都會繃緊心弦,關(guān)注著后續(xù)發(fā)展。
要是他都已經(jīng)打到這地步了,還退出這主帥營,另找了個地方貓著,把這主帥的地盤給空了出來,那像什么樣?
會有人說,晉王雖是來鬧了一場,但終究是迫于蔣將軍的威嚴,不敢再越雷池半步。
之前怎么鬧都好,不敢真正踏入蔣將軍的營帳,再打他的臉。
周時閱可不想那樣。
他向來要囂張就囂張到極致。
“要待在這營帳里,竟然還有這么多的說道?”陸昭菱無奈地看著他,“心眼兒怎么就這么多呢?”
她倒是沒有想那么多。
只是覺得,這里又不是什么好地方,不舒服就不待了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