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,都是大周的將士。
判官說,他們一直到死,都是忠于大周的。
而且,他們都是一心想著守護西南,一心想著守護大周的,他們到死,想的都是如何守護百姓和自己的家人親友。
這里死的將士,沒有一個是叛徒。
也沒有一個是怕死的。
判官說,可以肯定的是,他們?nèi)慷际峭魉馈?
只這么一個詞就夠了。
全部都是枉死。
陸昭菱聽到這里哪里還能忍得住。
她站在這里和周時閱說,沒有朝他走過去,其實就已經(jīng)反映出她此時的選擇。
就算她覺得動靜太大,她也想做這一場法事。
雖然她沒有說出這種想法,但看到她一直站在那里,周時閱頓了一下,明白了。
她的態(tài)度已經(jīng)擺了出來。
“想做就做。”
周時閱很是清晰地回答她。
“我相信你,只要是你想做的,必然是有道理的。那就做。驚動誰都不怕,有我呢。”
周時閱說,“也影響不了我什么事,最多不過就是再多花些時間,你也要相信我,我想查的事肯定能查清楚,不會因為你做一場法事就完成不了?!?
他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但他想讓她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。
“需要準備什么,我們回去準備就是了。”
陸昭菱聽到周時閱這么說,才舉步走了過來。
她在周時閱面前站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