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一個勁地往他懷里掏?
陸昭菱擺擺手,“青嘯在替我查我娘親的事,這費用我還是可以給他免了的?!?
畢竟也算是在替她辦事了,她還不至于真的這么摳門。
陸昭菱拿出了骨簪,讓他閉上眼睛,拿了符燒過了骨簪,在他的額頭上劃了一符,然后一推他的肩膀。
“轉(zhuǎn)身?!?
青嘯轉(zhuǎn)過身,陸昭菱在他后背上一拍。
“嘔!”
青嘯吐出了一口黑血。
瞬間,空氣中彌漫出腥臭。
陸昭菱一道凈化符就燒了過去,氣味瞬間消散。
殷云庭站在后面,看到了她這一手,贊了句,“大師姐哪里來的法器?”
這骨簪,看著很不錯啊。
“男子也可用簪?!币笤仆ビ盅a(bǔ)了一句,“正好這骨簪白無色,很質(zhì)樸?!?
陸昭菱一聽他的話,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大師弟還是如此無恥。
她好不容易得到的法器,他又想開口要。
周時閱走了過來,伸手接過那骨簪就替陸昭菱插到了發(fā)間,他看向殷云庭,“本王親手雕刻的,要戴你頭上?”
“那算了。”殷云庭還是笑得溫和,“以后師姐再給我雕刻也是一樣,師姐向來有個習(xí)慣,得了制法器的材料,肯定還會留下一些的?!?
周時閱冷了臉。
“殷師弟,過兩天我給你雕一支,素的。”
陸昭菱有的這幾支,他都精雕細(xì)琢過,還嵌了寶石,費了不少心思,殷云庭想都不要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