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妄的話是沒錯,但想到江寧州現(xiàn)在在那里,沈星晚還沒有做好和這個血緣關(guān)系上的父親,住在同一屋檐下的準備。
而這也不是最重要的一點。
“我不覺得程家有什么危險的,我也不相信,光天化日之下,云成新真的敢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。”
祁妄嘴角上揚起來,是在笑她天真。
“既然你不愿意回南城,那我也不強求,反正爸也說過了,讓我護著你點,如果程家真沒能力護你安全,到時候也別怪我和程家翻臉?!?
原來有娘家人撐腰,竟然是這樣的,對沈星晚來說,感覺還不賴。
但她還是謝過了祁妄:“這其實也是我和程之衍自己的事情,你們沒必要參與進來。”
祁妄知道,她是又打算說些毫無干系的話,自己聽了倒是感觸不大,只是這些話要讓父親聽到的話,說不定要自己躲在書房里,悄悄抹眼淚。
“算了,就當我剛才那些話沒說過?!?
沈星晚也不再談論這件事情,她開始閉上眼睛,慢慢等待著飛機落地。
她和于桐這次去津市不過兩三天的時間,卻好像過了很久似的,只能說這幾天發(fā)生的事情太多,讓她都有些恍惚。
這幾天在津市的經(jīng)歷,也讓人印象深刻。
她在飛機上迷迷糊糊中睡著,再醒來的時候,飛機剛好落地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