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晚擺擺手,表示沒關系。
按照沈懷現(xiàn)在這個邋遢程度,任誰來打掃家里的衛(wèi)生,也都是很為難的。
沈星晚今天給保姆放了個假,她帶著沈瑯走到客廳,將茶幾上的幾個啤酒瓶丟到了垃圾桶里。
沈懷躺在沙發(fā)里,掀起眼簾,看到他們姐弟兩人,才坐了起來,輕嘲冷笑道:“你們兩個還能想到來看我,也真是稀奇。”
他的眼神只在沈星晚的身上停留了不足一秒,便直接掠了過去,只盯著自己的兒子。
“聽說你都住到程家去了,都快成半個程家人了,還記得你是誰的兒子嗎?”
他一上來,就是對沈瑯的指責。
沈星晚現(xiàn)在也不慣著他,直接回懟道:“小瑯是沈家的血脈,那你還記得,他今年高考嗎?有關心過他的成績嗎?知道他考了哪所大學嗎?”
很多個問題,讓沈懷幾乎啞口無。
他沉默了會兒,冷哼了聲,倒打一耙道:“就算成績再好,那又怎么樣,連自己親爹都不回來看看,以后還能有什么出息?!?
反正不管這邊怎么說,沈懷都有借口。
沈瑯現(xiàn)在都有些后悔,為什么今天要回來。
他也站了起來,并不打算在這里久留,并且從書包里將錄取通知書拿了出來。
“我今天過來,是想告訴你一聲,我已經(jīng)考上大學了,而且現(xiàn)在也已經(jīng)滿十八歲了,可以和你擺脫關系,以前你沒對我沒有盡什么撫養(yǎng)義務,所以我也沒什么贍養(yǎng)義務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