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晚抬眸與他直視著,一面微笑:“至于以前發(fā)生的種種,既然都已經(jīng)是發(fā)生過的事情了,我再去探究,也沒有半點意義,又何必自討沒趣呢?!?
她這樣的反應(yīng),著實在祁妄的預(yù)料之外。
祁妄都已經(jīng)猜測過,再來見她的時候,她會不會憤恨不已,抓著自己追問真相,逼迫自己說出真實目的,卻唯獨沒想過沈星晚會這么冷靜。
他想了想,自己先笑了,看來這一趟是白跑了。
“原來是我想多了?!?
祁妄站起身,眉眼仍有笑意:“既然我這單生意沈小姐不想做,便不做了,至于違約金什么的,也就不用賠了,畢竟我還當你是個朋友。只不過......”
話到后面,口氣忽然一轉(zhuǎn):“你們成雅去年口碑可不太好,尤其是你與傅潯先生的婚禮事件,如果再加上一件拒接訂單的事情,讓外面人知道了,恐怕對你的公司,極為不利啊?!?
他說話的語氣,像是為沈星晚著想,格外憂心。
這哪里是善意的提醒,分明是對沈星晚的威脅。
她咬咬牙,在祁妄即將走出去的時候,立刻出聲叫?。骸捌钕壬纫幌?!”
這半年來,成雅的處境如同是暴風雨天氣中,海面上的小船,隨時會被浪花打翻,舉步維艱。
而新年伊始的訂單數(shù)量雖然是有一些,可門店的銷售情況差了不少,要是再出現(xiàn)一樁負面新聞,那今年就怕是更難了。
沈星晚只得隱忍著,改變了態(tài)度:“我忽然想起來,之前倉庫里還有一塊不錯的玉石料子,如果您不擔心時間的話,我這就讓工匠師傅開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