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樣質(zhì)疑著的時候,周圍也不由得跟著去想。
雖然成雅做的是珠寶生意,可隨隨便便拿出一件明清時期的古董,她這么小家子氣,哪里會有這種藏品。
聽到大家的質(zhì)疑,沈星晚一點也不著急,并沒有陷入自證陷阱。
“這位小姐說我的古董是假的,你見過了嗎?知道我的花瓶是出自哪個官窯嗎?是根據(jù)什么依據(jù)得出這個結論了呢?”
對方被沈星晚說得啞口無,臉色發(fā)青,氣憤地道:“還需要什么證據(jù)嗎?就算是真的,不過也是哪個男人送的罷了,只會仗著男人,能有什么本事?”
這一句句話,就把沈星晚說成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,所有的成功都是靠著男人一樣。
她低頭一聲哂笑,正要反諷回去,旁邊卻出現(xiàn)了祁妄的身影,他如貴公子一般,氣質(zhì)清俊,奪目的容貌立刻吸引了女人的目光。
“靠男人是什么不好的詞嗎?”
祁妄的目光落在對方頸上的項鏈上,嘴角笑意淺淺:“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,這條項鏈是去年佳士德拍賣會上的藏品,被國內(nèi)一位收藏家買走。”
聽到這位陌生男士的好眼光,女人更是驕傲了起來:“看來你還是挺有眼光的嘛?!?
祁妄卻話音一轉,語氣中滿是譏諷冷意:“想來你平時的首飾和高定禮服,也都是出自男人之手,這才叫做靠男人吧?”
女人被這反轉的話氣得半死,更是說話沒了分寸,指著沈星晚和他便高聲道:“看來你們倆也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吧?不然怎么就幫著她說話?沈星晚你勾引男人的手段還真是厲害,傅潯知道你在外面是這樣的女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