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像是一株柔韌的蒲草,不管是遭遇了什么,都像是不會被打擊到一樣,依舊每天幫他做著復健,直到他完全好起來。
她現(xiàn)在說起那些事情,是在翻舊賬,但程之衍都認了。
他輕咳了兩聲:“那個時候,對你還不是很了解,做出那些欺負你的事情,實在抱歉,你想讓我怎么補償你?”
有這樣的機會,沈星晚不會放過。
她安靜著,想了幾秒之后,才開口:“既然你想補償歉意的話,下周爸的生日宴會,你把傅潯也請過來。”
她這分明是在折磨人。
程之衍的臉一沉:“就沒其他的補償方式了嗎?”
沈星晚聽出來他是有點生氣了,但也沒管,依舊堅持著:“我目前只想到這一個方法,你要是不愿意的話,就當我沒有說過?!?
只是程之衍沒再說話了。
沈星晚以為他不會同意,也沒再說話,閉著眼睛準備睡覺。
她本來也只是想試探一下的,沒打算從程之衍的口中聽到同意。
現(xiàn)在大概已經(jīng)一點多了,最近她作息正常,好久沒有熬夜到這么晚還沒睡的,她打了個哈欠,困意也漸漸來襲。
可就在沈星晚迷迷糊糊,快要睡著的時候,忽然聽到身后的人開口。
“行,我會給他發(fā)邀請函,但至于他愿不愿意出席,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了?!県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