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這樣說,程之衍也知道違背約定的后果是什么,不過現(xiàn)狀他已經(jīng)很滿意了,最起碼還能住在同一個房間里。
他又咳嗽兩聲,提醒沈星晚道:“這位祁先生既然是文奶奶的外孫,為什么不在別的時間回來,而在你回來的時候探望?”
知道他下之意,沈星晚也順著他的提醒思索了一陣。
其實在此之前,沈星晚都認為,這只是一場巧合,可他剛才在看照片的時候,神色完全不對勁,像是藏了很多的秘密。
她思索不出其他的問題,自己嘗試著找出原因:“或許是因為我母親曾住過這里,和祁妄的母親見過面呢,他如果認識我母親的話,好像也就不奇怪了?!?
按照自己母親生前和文奶奶相熟的關系,這點還真是有可能。
在程之衍看來,沈星晚所說的,固然有可能,但祁妄在他這里,還是有圖謀不軌的嫌疑。
程之衍怕說多了,反而讓她覺得,自己又再插手她的私事,索性不再說了。
“現(xiàn)在時間也不早了,你累了一天,早點休息?!?
沈星晚再次翻了白眼,他現(xiàn)在真的很像狗皮膏藥。
“睡之前,記得把你的藥吃了。”話丟下,沈星晚回了房間,將門啪的一聲關上。
睡覺之前,沈星晚還想起一件事來,祁妄在自己那兒定做的一套珠寶,因為過年放假的原因,到現(xiàn)在都還沒有做好。
她將事情記在備忘錄中,免得等新年開工后,工作繁忙,把這個事情耽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