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們要走的時候,從演出廳里沖出來幾人,直接把他們的去路攔住。
為首的正是云夫人,她氣急敗壞地攔住人:“沈星晚!你不能走!你把我女兒害成這樣還想走嗎?”
程之衍一秒就把沈星晚拉到了自己身后,冷眸對上云夫人:“不能走?我還沒有見過這樣的道理,是要我們留在這里,看這么一出可笑的舞劇嗎?”
他嘲諷意味十足。
云夫人自知自己不是程之衍的對手,就算是搬出長輩的架子來,也不能奈他如何,尤其是現(xiàn)在程氏和云氏關(guān)系如此。
她板著一張臉,高聲道:“剛才很多人都看見了,沈星晚去了后臺找清清,那鞋里的玻璃,不是她放的,還能是誰放的?”
欲加之罪何患無辭,沈星晚覺得可笑。
“我去找林清清,和她鞋子里出現(xiàn)玻璃,有什么必然的聯(lián)系嗎?”
見云夫人答不上來,她冷笑著,又繼續(xù)道:“先不說這事不是我做的,就算是我做的,那又如何,你能把我怎么樣呢?”
她歪著頭,笑看著云夫人,略有得意。
這可將云夫人氣得更狠了。
“你這個瘋女人!我就說你來這里不安好心!”
她也是沒話罵了。
沈星晚半捂著嘴,打了個哈欠,對著程之衍語氣撒嬌:“老公,今天這個演出也太沒意思了,我想回家睡覺了,可以嗎?”
程之衍愛極了她這副恃寵而驕的模樣,喉結(jié)微動,要不是在外面,他一定要把人摁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