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完,醫(yī)生是走了,但隨后又有幾個護(hù)士進(jìn)了病房里,給她做各種檢測和輸液。
她的胳膊上插著針管,因?yàn)橐斠郝冻龅母觳?,才讓程之衍發(fā)現(xiàn),她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瘦了。
記得過年那幾天,她穿著睡衣的時候,身材還是有些圓潤的。
傅潯跟著程之衍的腳步,進(jìn)了病房。
看著沈星晚不佳的臉色,傅潯忍不住心疼,也不忘嘲諷程之衍:“看來她回到你身邊,你也并沒有將人照顧得很好?!?
他的話并沒有讓程之衍有后退的打算,冷笑了聲:“我是不太行,拗不過她的倔脾氣,可等她醒了,你可以再問問,她還愿不愿意跟你在一起?”
程之衍早就看傅潯十分礙眼了,更別說在這個地方碰到他,因此說話沒有半點(diǎn)顧忌,怎么戳對方的肺管子怎么來。
傅潯也不再是之前看到的紳士儒雅模樣,臉色陰沉得像是即將下雨的天。
“你既然這么了解星晚,怎么沒讓她跟你復(fù)婚呢?即使懷了你的孩子又怎么樣?”
要不是婚禮上的那場意外,還有他從中作梗,他們早就完成了婚禮儀式了。
沒有結(jié)婚證又怎么樣?這是在國內(nèi),大部分的人都秉承著婚禮即為禮成的想法。
程之衍的拳頭不自覺握緊,但考慮到沈星晚的休息環(huán)境,沒有再與他爭辯。
“傅總這么有空閑的話,倒不如去看看自己家在海外的生意變成什么樣了,你那個姐姐,手段可沒你的黑?!?
程之衍坐在了病床邊,將沈星晚冰涼的手握在掌心,給予她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溫度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