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總,這樣會不會被發(fā)現(xiàn)?”
程之衍冷笑森然,并沒有這樣的擔心:“既然他不肯說實話,那就讓他受點懲罰好了?!?
齊然不好再說什么,但他總覺得,這樣的程之衍似乎有些令人擔心。
在與夫人離婚之后,他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,每天在公司里陰沉沉的,很少有心情好的時候,在夫人的事情上,更是次次沖動。
但愿這一次,別出什么意外才好。
一個身份不明的流浪漢而已,受個傷并不值得關注,而他們也有能力處理好。
可盡管這樣做,那個人還是說不出來,到底是誰給的他錢。
走出這個破敗的房子,已經(jīng)是兩個小時之后了,齊然遞給他帕子,擦拭一下手上的血。
“這件事還需要繼續(xù)查下去嗎?”
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凌晨,程之衍目光幽暗,拿著帕子擦了下指間的臟污:“繼續(xù)查,必須查得水落石出,把他周邊所有的細節(jié)全都查一遍,一定要找到是誰下手的。”
這是程之衍一貫的處事風格,和之前解決那個雜志社老板一樣,齊然早已做好準備。
不過最近成雅公司陷入了抄襲風波,網(wǎng)絡上惡評不斷,或許是她得罪了什么人,對方故意設的陷阱。
篝火晚會這個時間才漸漸散去,古鎮(zhèn)街道上人多了起來,程之衍回到酒店的時候,特意繞開了人群。
房間里,沈星晚還在床上熟睡著,房間里燃著助眠的熏香,有淡淡的花草清香,和她身上的味道很像。
自從她走后,自己也很久沒有聞到這個味道了,此刻還真是有些眷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