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主動吻了上去,口中喃喃地道:“你是程之衍啊......”
在聽到這句話后,程之衍立刻反客為主,將她壓在身下。
“別著急,我們慢慢來?!?
一直到后半夜。
直到白日,盯著沈星晚陷入沉睡之中,程之衍才換上了襯衫,走出了臥室。
齊然早已在外面等候著了,他第一時間將拿到手的資料交給老板。
“現在姓洪的已經在醫(yī)院里了,他受的傷不重,但現在一直堅持要追究夫人的責任,好像有點麻煩......”
齊然親自去的醫(yī)院,那個狗畜生說的話很難聽,一口一個別人勾引的他,想借此推卸責任。
要是老板在場的話,估計那人的小命都要丟在醫(yī)院。
而程之衍也不在意他們現在是什么態(tài)度,只擺了擺手,問道:“那個女人呢?”
這問的是魏怡然。
“她現在被警方帶去做筆錄了,死活不承認下藥的事情,但證據確鑿,她抵賴也沒用了?!?
程之衍了解了情況,沉思片刻,便道:“待會找醫(yī)生過來,給她抽個血拿去化驗,讓那個女人好好待在牢里,至于姓洪的......”
他為了計謀得逞,酒店走廊的監(jiān)控已經被弄壞了,拿到有力的證據可能會很麻煩。
但有些事,不一定非得走明路。
他靠著椅背,淺淺咬著煙嘴,想起沈星晚不喜歡煙味,拿出來的打火機又放了回去。
“好好查查,他做這種事輕車熟路,恐怕也不是第一次了,只要有一星半點的證據,就把他往死里弄?!?
冷冽的氣息從身上散發(fā)出來,程之衍薄唇中吐出來的字冷得掉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