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血劍術(shù),七式劍術(shù)當中,最強最可怕的一招。
同樣也是蘇信現(xiàn)階段,所能施展的最強劍術(shù)。
這一劍,不管是速度還是威能,都達到他現(xiàn)階段所能達到的最極致。
若沒有血云殺陣,他即便施展這一招,也絕不可能將眼前這四名黑袍面具人殺死,大多只能被這四人繼續(xù)壓制。
可有了血云殺陣,他的實力明顯提升了一個檔次。
嗖!
斬殺了這四名黑袍面具人后,蘇信又立即朝旁邊那處戰(zhàn)場殺去。
在那片戰(zhàn)場上,那魁梧男子刀法強橫霸道無比,雖然以一敵八,卻不落絲毫下風。
看到蘇信過來,魁梧男子當即發(fā)出大笑,“哈哈,蘇信師弟,快來,我們兩個一起出手,把這些裝神弄鬼的家伙全給殺干凈了
“好蘇信笑著點頭。
“撤!”
那八名黑袍面具人非常果斷,看到一隊四人全部身死,知道只自己八人殺不了蘇信后,便立即撤退。
“逃得掉么?”
蘇信雙眸冰冷,在他掌控下,大片大片的血云鋪天蓋地的席卷而出。
之前還只是覆蓋周邊上百丈范圍的,可現(xiàn)在隨著血云肆無忌憚的席卷,竟瞬間覆蓋了上千丈范圍。
“束!”
蘇信遙遙一指,那無盡血云滾動著,竟凝聚形成一只只巨大的血色手掌。
這些血色手掌仿佛山岳般,朝那些黑袍面具人身上拍了過來,威能雖然不強,卻也逼得這些黑袍面具人不得不分心抵擋。
同時周邊還有大量血云瘋狂朝這些黑袍面具人沖擊壓迫著,令他們速度也大幅度削弱。
而蘇信跟那魁梧男子兩人已經(jīng)同時殺了過去。
僅僅片刻,這些黑袍面具人便盡皆死在兩人的手中,一個都沒能逃掉。
嗡嗡~~~
殺完這些黑袍面具人后,那些血云便收斂回到了那血色珠子內(nèi)。
“蘇信師弟魁梧男子此刻也來到蘇信面前,他先自我介紹道:“我叫軒一,是帝月宮主,叫我過來的
“多謝軒一師兄蘇信感激道。
“都是天焱宮弟子,用不著客氣軒一爽朗一笑,“蘇信師弟,你剛剛的陣法,就是用這枚珠子施展出來的吧?那陣法,很厲害啊
作為天焱宮弟子,還是破虛境無敵強者,又一直在外闖蕩歷練,見識極高,自然看出血云殺陣的不凡。
而蘇信則是一笑。
的確,自己只是勉強掌控血云殺陣,殺陣中的一些主要殺招還根本無法施展,現(xiàn)在能夠動用的只是最基本的‘血云領(lǐng)域’這一招。
可即便只是這一招,能夠壓制對手的同時,還能大幅度提升自身實力,作用依舊很大,且血云領(lǐng)域?qū)橙说氖`能力也極強。
有這一招在,今后自己若是遇到厲害的對手,那也是要走就走,要打就打,對方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“蘇信師弟,你招惹的,到底是些什么人?竟然能一口氣派出十二位破虛巔峰強者軒一贊嘆著。
“也幸好師弟你自身實力夠強,否則單靠我一人的話,還真未必能在這些人手中保下你,等回到天焱宮,稟告帝月宮主,一定要讓帝月宮主好好查查,到底是誰,有這么大的膽子!”
“這些人,都是死士,想要從他們身上查出結(jié)果,幾乎不可能蘇信搖頭。
他知道是齊王府動的手,但只要找不到證據(jù),那就算是天焱宮,也沒有一點辦法。
“軒一師兄,此地不宜久留,我們先回去吧蘇信道。
“好軒一點頭。
兩人很快就離開了。
然而蘇信與軒一不知道的是,那位齊王此次派來的人,其實并不僅僅只有這十二位破虛巔峰。
……
就在距離戰(zhàn)場不遠處的一片虛空,一名同樣穿著血紋黑袍的精瘦老者就站在那里,老者手中還拿著一塊黑色猙獰面具,卻并未戴在臉上。
這精瘦老者目光深沉,呼吸聲很輕,身上有著一股無比隱晦的氣息,這股氣息,足以讓任何破虛境強者,為之戰(zhàn)栗。
毫無疑問,這精瘦老者乃是一位貨真價實的涅槃境強者。
他,也是那十二位黑袍面具人的首領(lǐng),也是這次襲殺蘇信,真正的殺手锏。
然而,這精瘦老者就站在這片虛空,親眼看到前方自己十二名屬下被蘇信與軒一殺死,這精瘦老者也沒有出手。
并非是不愿出手,而是在這精瘦老者旁邊不到百丈遠的虛空,一柄紫色神劍靜靜懸浮在那里。
劍的主人根本沒有露面,這柄劍也沒有爆發(fā)出任何的威勢,就那么靜靜懸浮著,卻給精瘦老者帶來前所未有的恐怖壓力。
精瘦老者毫不懷疑,只要自己敢出手,甚至再往前走上兩步,這柄紫色神劍便會瞬間出動,直接洞穿他的身體。
咬了咬牙,這精瘦老者最終只能不甘的選擇離去。
“走了么?算你識相
在距離戰(zhàn)場不遠的另一處虛空,一名長發(fā)披肩的中年男子,正背負著雙手站在那,目光則是瞥了眼那精瘦老者離去的方向,嘴角泛起一絲嗤笑。
“那小家伙,剛剛用的,應(yīng)該是血云殺陣吧?那可是門了不得的陣法,很多涅槃境,都會眼饞的
“意境感悟竟然已經(jīng)達到第二層次了,之前聽我授課的時候,可沒看出來中年男子輕笑了一聲,旋即也轉(zhuǎn)身離去了。
而若是蘇信在此,看到這中年男子,必然一眼就能認出來。
這中年男子,正是在天焱宮對他有指引之恩的那位九辰道主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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